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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我站起身來對她說道:“姑娘竟知我的憂愁。”

那女子青絲挽發,膚如凝脂一點破,面如桃花似仙人,手中拿著一個盒子然後笑道:“你竟然不認識我了。”

“姑娘是?”

“五年前,得王爺相救於塞外,五年後,我是來報答王爺的救民之恩的。”

“五年前,塞外我救過你?”

“王爺貴人多忘事,靈兒此番來此就是為王爺排憂解難的,我叫慕容靈兒。”

“本王想起來了,靈兒姑娘何故要來此尋本王啊,救你不過是舉手之勞姑娘大可不必如此。”

“王爺不知,我族有個規矩凡是與男子有過肌膚之親的則要下嫁或者服侍那個人。”

蕭灝一臉的茫然,素不知閩南族還有這個規矩,如今自己已經是焦頭爛額了,想不到又平添了麻煩。

慕容靈兒上前又說道:“東陵王,靈兒知曉你所煩惱之事,您的王妃如果清白那便是你的不是,別錯怪了好人。”

遠處一匹白馬匆匆而來,是東陵王府中的下人,忙不迭的從馬背上面摔了下來:“王爺王爺,不好了皇上聖旨捉拿王爺上朝。”

蕭灝聽完一頭霧水接著問道:“所為何事?”

“聽說是有關王妃的事情,王爺還是趕緊去吧。”

蕭灝對靈兒姑娘說道:“這是本王府中的下人,你跟他去王府等我。”

“東陵王爺小心。”

蕭灝點點頭就翻身上馬然後策馬趕往朝陽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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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殿

“平陽王蕭澤上奏東陵王蕭灝虐妻弒兒,朕已經宣了東陵王進宮,帝王之家應當是百姓開模,此等醜聞朕定當要還東陵王一個清白。”

蕭潤身邊的公公扯了扯嗓子喊道:“宣東陵王爺蕭灝進殿。”

蕭灝整理了下容裝便大步進殿然後跪下說道:“臣弟蕭灝拜見皇上。”

“灝,朕來問你,平陽王說你虐妻是否屬實。”

蕭灝抬眸說道:“臣昨夜宿醉怎可去虐妻,無稽之談。”

蕭澤大步上前跪了下來說道:“啟奏皇上,臣昨夜正要去找四弟,突聽見納蘭王妃的房間裡面傳來一聲哀嚎聲,臣弟忙踢開了房門只見納蘭純熙已經昏迷不醒,地上一片血漬,臣弟當時不知發生了何事,只得將納蘭純熙帶回府上療養。今晨,納蘭純熙甦醒過來臣弟聽了之後大為震怒,四弟竟然做出如此傷天害理之事。”

龍椅上的蕭潤聽完後直直譴責蕭澤說道:“三弟你不可聽納蘭純熙的一面之詞,我門的四弟滿朝文武有目共睹,雖然不是什麼大善大舉之人亦不是什麼罪大惡極之人。”

“皇上,臣弟今天來的時候聽朝中的幾位同僚說道四弟昨夜臨幸了柳姑娘,怕是隻見新人笑,哪知舊人哭了吧。”

蕭灝忙說道:“皇上冤枉啊,蕭灝自問昨夜之事所知不多,但是柳月初之事,可能是臣弟昨夜宿醉將她當成了純熙罷了,絕不是三哥所說那樣啊。”

“四弟,人,三哥我給你請來了,你要問罪要怎麼都隨你們了,納蘭王妃進來吧。”

我早已經在偏殿等候多時,只是因為討個公道罷了。我由著身邊的這個婢女將我扶到大殿上面,然後跪了下來說道:“納蘭純熙參見皇上。”

蕭潤眉眼間有些許的憐憫卻馬上一掃而過:“納蘭純熙,你說我四弟是否做出了什麼傷天害理之事。”

我將今早晨寫的血書呈給皇上,裡面沒有多說只是將經過說了一遍而已,還有請皇上準和離之事。

蕭潤看完之後,倒是沒有什麼憐憫之色反而是覺得我是在汙衊東陵王:“一個商人之女的話不可全信,朕念你乃是市井小民不會與你諸多計較,以後這些無稽之談大可不必上呈天庭,納蘭純熙你退下吧。”

我本不想蕭潤能有什麼過多的判決只是這些貶低商人地位的言辭令我不服,我站了起來對滿朝文武說道:“我納蘭純熙,自朝陽四十三年入宮選妃,下嫁於東陵王蕭灝,未有半點苟且之事,王爺帶我不薄,民女本不該如此血書上奏,可是民女腹中的孩子是無辜的啊,東陵王蕭灝殘忍至極竟然命柳月初將我腹中的孩子活活打死,幸得平陽王相救,純熙才能苟且偷生,如今純熙也不想諸多糾纏此事,請皇上自重,朝陽商人確實是微不足道可是也正是因為我們這些行商之人為朝陽做出貢獻才能另你們這些文武大臣能安於現狀,你們捫心自問商人究竟有何不是。”說完後我就讓身旁的婢女將我扶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