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恐著,只是感覺渾身無力。淚劃過臉頰,她知曉這一切又是一個局。
蕭灝緊握著拳頭重重的拍打在門框上猛地喊道:“來人,將這個男人押到柴房去。”
“是”
一下子府中又熱鬧起來了,蕭灝將柳月初推到門外去,然後將房間門關了起來,走到我的床前怒火中燒的說道:“這個男人是誰?”
我的淚再也止不住了,蕭灝你根本不相信我,你只相信別人設的局,我艱難的爬了起來說道:“你不是都看見了嗎?我還能說什麼,我說我不認識他,你相信嗎?蕭灝,你根本不值得我愛。”
“本王是王爺,即便是尋常百姓家,你說一個丈夫看見自己的妻子和別的男人躺在一起會是什麼想法。”
“我,累了,我不想這樣累下去了,一切任憑王爺懲罰,我納蘭純熙無話可說。”
蕭灝聽完後便起身離開,回到房間內開始喝起酒來,將自己灌醉,一切都忘卻。
“吱呀”
門再一次被人開啟,進來的是柳月初,她贏了,贏得徹底,我絕望的看著她然後笑道:“柳小姐果然是陰險毒辣,我輸了,想怎麼樣吧,我都認了。”
“哈哈哈,納蘭純熙,跟我柳月初鬥,你還嫩了一點,既然你一心求死的話,本小姐當然要成全你了,拿來。”浮華忙遞上一個木棍,隱約的我知曉她想幹嘛了,可是卻挪不開身子。
“不,你不能傷害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哈哈,不過是個野種罷了,奉王爺口諭,將腹中胎兒亂棍打死。”說完柳月初便朝我走來。
我看著棍子朝我揮了下來,頓時躲閃不及便將手拿去擋了一下,可是那一棍讓我的手頓時失去了知覺,接著她得意的朝我的肚子打來“啊”一切歸於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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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熙,純熙你醒醒。”叫喚我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平陽王蕭澤,他手中端著一碗藥讓我喝下去。小腹隱隱作疼,我強忍著淚水沒有做聲。
“我怎麼會在這裡。”
“如果不在這裡,你應該去見閻王了,別怕,本王為你做主,明日上金鑾殿去參四弟一本,如此虐妻可是男兒所為。”
蕭灝揉了揉沉重的腦袋,懷中抱著的人兒居然是柳月初。這是怎麼回事!
如此之後,東陵王府便多了一位懷香福晉,而朝堂之上,納蘭純熙血書上呈天庭,皇上震怒卻不能信一個商人之女。
納蘭純熙自辯站於朝廷之上義正言辭的說道:“我納蘭純熙,自朝陽四十三年入宮選妃,下嫁於東陵王蕭灝,未有半點苟且之事,王爺帶我不薄,民女本不該如此血書上奏,可是民女腹中的孩子是無辜的啊,東陵王蕭灝殘忍至極竟然命柳月初將我腹中的孩子活活打死,幸得平陽王相救,純熙才能苟且偷生,如今純熙這裡有一封休書,請皇上恩准。”
第二十章:王妃血書泣朝堂,福晉高枕樂無憂(一)
“吱呀”宿醉未醒的東陵王爺何時有如此不堪過,自從那個女人踏入東陵王府,一切都如夢如幻。柳月初扶起地上的蕭灝,然後為他改好被子,隨即轉身褪去衣衫,即使此生不能得到你的心了,也要常伴君左右。
不知是過了多久,蕭灝才緩緩有些清醒過來,口渴難耐,可是睜開眼的剎那,被身旁的女人嚇的慘白!
柳月初也摸著腦袋晃了晃然後說到:“灝”
蕭灝本就慘白的臉上不免更加雪上加霜:“你怎麼會在本王的房間裡面,柳月初,你真不要臉。”說完便著衣欲離去,柳月初哭嚷著說道:“蕭灝,你說我不要臉,我是見你一個人喝醉了好心將你扶回床榻去,誰知你將我當成了納蘭純熙,然後就,就。。。。。到底是你東陵王爺不要臉,還是我柳月初下賤”
蕭灝聽完後,頓時啞口無言難道真是如她所說,酒後亂性,氣憤之下砸碎了桌子上面的茶杯然後推門而去。
柳月初躺在床上一邊流著淚一邊笑道:“哈哈哈,蕭灝你欠我的,我為你付出了這麼多,你怎麼可以在我的面前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你知不知道我愛你啊。”
蕭灝一路策馬揚鞭,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湖邊。看著溪水緩緩的流淌著,鳥兒鳴叫著,到底一個王爺為什麼會做成我這個模樣。
“牡丹江上麗人面,清水溪畔逢君顏,道是好個春光裡,為君解愁獻良策。”遠遠的一個女聲傳來,然後就看見一個白衣女子從溪畔的那一邊緩緩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