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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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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小三,得意個什麼勁兒?你丫就是好命。”

“是你自己不長進。”

“我……”他氣極,又不能把郵票從我手裡奪回來,只能背手踹飛了一個凳子。

我搖頭走出了門,聽他在背後嚷嚷什麼“下次下次……”

哎,若不是哪天說不定我還得跟他堵上一局,我其實應該勸他與其鑽研些旁門左道不如研修下心理學。他缺的,便是那最關鍵的察言觀色的敏銳和麵無表情的定力。

我對大嫂說了下大致情況,大嫂聽了一半便開始顧左右而言它。那脆爽的聲音如連珠炮般,說是**部有個職位空缺,怎麼怎麼適合我,我大哥和她怎麼怎麼為我謀劃爭取,我無論如何要趕在三個月內就職,我們趙家上下包括才四歲零三個月的趙昀飛小朋友都對我寄予殷切期望……

我苦笑,這麼巧,事情都如湊好了道兒來似的。也是,大嫂多高的段數,連大哥婚後都被收得服服帖帖,我早該知道不會簡單了結的。

這般情勢下 ,我只有點頭的份兒。大嫂雷厲風行,立馬給人去了電話,連入職的日子都給敲定了。她一邊講著電話跟我父母報喜,一邊衝我笑得狐狸,我也笑,指尖點著茶几的邊沿,做足了低眉順眼的樣子。

有了大嫂的金口,辛瀾的父親只停職觀察了一週,暫免校長頭銜,暫代校長職務。彷彿仍居著那間辦公室,坐著那個位置,因此對於這背後的一切風波,辛瀾都是不知道的。

我應付完北京的人事,又連走幾個城市,完成了入職前必須的拜訪,回到S市時,剛巧趕上辛瀾生日的末班車。

卻不想,迎接我的卻是天氣的一場疾風驟雨和辛瀾的一場狂風暴雨。

如果我可以,我會把那個如大海中抓緊浮木般抱著我的女孩一直鎖在懷裡。可是,我不能。她的世界在這裡,我的在那裡,我帶不走她。

如果我可以,我會把那個讓她受足委屈的臭小子當場揍成粽子。可是,我不能。當眾施暴,我早已不是愣頭青的年紀可以不考慮影響毫無顧慮。

如果我可以,我絕不會迴避她最狼狽的樣子,絕不會在她可憐兮兮地望著我希望得到一點依靠的時候將她推開。可是我不能,因為她的父親正在一旁看著我們。

更何況,我就要離開她了,此時給她越多,不久後的那一天到來時,只會傷她越深。

但我終究受不了她在我面前自慚形穢的樣子,我用最珍視的目光看她,希望她能知道在我心裡她始終美好。

她乖巧得接受了我刻意保持的距離,如折了翅膀的小鷹,放棄了抗爭,那毫無生氣的樣子令我心疼不已。

後來,我找到了那個叫羅淼的小子。他毫不掩飾對我的敵意,我無所謂地笑笑,告訴他,做我的敵人,他還不夠資格。

我用了些手段,讓他心甘情願說出了事情的全部經過。有些是我早已猜到的,有些是我沒有想到的。

原來,辛瀾對我的感情不僅僅是執著的依賴,還有更多……被她獨自壓抑在心裡,定然很辛苦。我已無力去指責羅淼什麼。我的錯更多,一步錯,步步錯。

當聽到羅淼說到最後他醉後強迫辛瀾時,辛瀾從反抗變成妥協而後是主動……我情不自禁握緊了拳,彷彿要把關節嵌入椅面。

見羅淼的表情依舊似不信又似不懂的樣子,我按下心神,嘲諷道:“跟你掙扎較勁把事情鬧大了又能怎樣?她是做了滿足你的獸行從而顧全所有人顏面的打算。這個所有人,也包括你。你到底自詡懂她什麼?”

羅淼由驚轉怔又咬牙不甘直到最後頹喪下來的表現都入了我的眼裡。

他說,他想盡快回美國,但不去他父母身邊,在國內他認識不多,自己辦不來。我點頭,答應幫他安排。

羅淼走時,回頭看了我一眼,憤憤不平地說道:“知道她差點和別的男人做了,你還能保持這樣的冷靜去分析她的心理,你真夠狠。不知道辛瀾知道自己在你心裡如此不值一提會怎麼樣?”

我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你放膽就去試試告訴她,不過你自信還有臉面重新站在她面前?你自信你也夠狠到忍心再傷她一次?”

重重的,他摔門而去。而我也終於有空去顧及自己後背出的那一身冷汗。神經剛一放鬆,便聽到了胸口那如悶雷般砰砰的心跳聲。

我夠狠嗎?唯獨對她,我便是想狠也狠不起來,何況壓根捨不得。聽到那傻瓜差點對自己闖下大禍,我都不敢想萬一和辛校長晚一步進去會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