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我為何要生氣?”他端坐在床邊淡淡的垂眼睨著她,眼神真是毫不吝嗇的冷。
傅挽月心道完了,卻一邊又覺得蕭沉這麼說肯定是生氣了,他生氣證明他在乎她,他在乎她就說明他多少是喜歡她的。這麼想著,她該死的居然很開心,她一定是無可救藥了。
“我……”
“你不用解釋。”傅挽月還未曾說完,蕭沉起身走開一步背對著傅挽月。“你身上的傷這次還是帶毒,不過跟前一次我與你在巷子裡遇襲那一次的毒是一樣的,對你的身體來說,無甚大礙。傷口我已然找了掌櫃夫人按我的吩咐處理過了,待它長好便可。這裡是南豐邊境,莫回鎮。這家客棧的老闆與我是好友,銀子我付過七日,一日三餐會按時送上來。七日後你傷口痊癒,自行離去便可。”
“等一下。”傅挽月皺眉,心裡悄悄的涼了一小截兒。“你什麼意思?”
蕭沉側了側臉,燭光點亮他有些深邃的輪廓。“我還有事,不能在這兒陪你。阿默已然先行離去,我落了他將近一日的路程,必須連夜趕上,無暇他顧。”
“我不用你顧。”傅挽月語氣也冷了幾分,“我有手有腳不用依靠你,我感謝你救了我,你若是有事大可丟下我走,我沒叫你非要在這兒等到我醒來。”
蕭沉攏在袖子裡的手緊了緊,不說話,抬腳準備出門。
“我不就是想看著你跟你在一塊兒嗎,我這也錯了?”傅挽月躺著不能動,一動傷口便疼,可她還是忍不住動了動身子,想要平躺。後背一點點挨在床越來越近,擠壓著傷口疼的入骨。“蕭沉,我不信你一點兒也不喜歡我。昨日婚禮後你吻我,你還記得嗎?那是你的初吻吧?”心酸了一把之後,傷口的疼痛居然讓她有一絲快感。
蕭沉這是被實打實的調戲了,袖中的手早已緊握成拳。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