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6部分

杯,笑說,“或許吧。”

楊崇嗤了一聲,又瞅了眼坐角落裡的男人,突然嘴角一勾,衝阿曼勾指頭,“過來,跟你說件事兒。”

阿曼手一頓,心裡默默點了一根蠟,湊了過去。

我就穿梭在人群中送酒,走過來換酒時楊崇又過來搭住我的肩,笑嘻嘻的問我,“阿池,你是gay嗎?”

我瞥了他一眼沒說話,他也沒在意,接著笑說,“我跟你打個賭唄!”

☆、14。打賭喝醉

“不賭。”我一口回絕。

他不依不饒的勾住我的脖子,嘿嘿嘿的笑,“我們賭你工資怎麼樣?你贏,工資給你翻三倍,我贏,你工資減半,怎麼樣?賭不賭?”

我懷疑的盯了他一眼,冷嗤,“你這個黑心資本家會做這種虧本生意?不賭。”

“我發誓!我要是坑你我就給你翻十倍工資!”

“行,我賭。”我放下酒盤,抱胸盯著他,示意他繼續說。

“就賭酒量,你和那個人比,什麼酒你們自己挑,誰先倒下誰就算輸。”楊崇指著角落那個盯著我的男人,一臉正直認真。

我想也沒想,直接點頭了。要論本事我可能沒有,但是吸菸喝酒從初中就沒少幹,酒量可一點都不低。

楊崇見我答應的乾脆,大喊一句爽快,直接拉著我走到那個男人對面,對那個男人說,“不知道這位先生有沒有興趣和他比一下酒量?”他拍我的肩。

那個男人從頭至尾視線就沒離開過我,我冷冷的回視他,也是現在才看清他的長相。說實話,是比較精英那一型別的帥哥,年紀看著約摸有三十來歲,保養得當。就是眼神過於□□。

我忍不住盯著他冷嘲,“不知道這位先生是否看顧客都是用這種直白的眼神。”

那個男人愣了一下,轉而笑了起來,沒有直面我的問題,而是說,“不是要拼酒量嗎?讓人準備酒吧。”

我冷嗤一聲,在他對面坐了下來,楊崇招呼幾個人過來,問我們要的什麼酒,我說啤酒,那個男人點了點頭,說,“和他一樣。”

然後兩大箱鐵罐的啤酒就被搬了過來,楊崇坐在我旁邊,說了一遍規矩,最後說了聲開始。我沒看他,直接拿起面前那箱的酒就開始灌,那個男人看我的架勢笑了笑,也拿起來一瓶接一瓶的灌。

…五瓶

…十五瓶

…二十五瓶

我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盯著面前三頭的楊崇,湊到他面前口齒不清的說,“你,你看你,長,長得,長得像不像…”

楊崇問,“像什麼?”

我晃著腦袋盯他,突然一臉委屈的扒住了他,邊哽咽邊打嗝,“我,我不喜歡你了。”

“好好好,你不喜歡我,那你喜歡誰?”他問我。我扁著嘴湊進他懷裡,嘟囔,“我不喜歡你…我想…”

“想什麼?”

我扁嘴皺著眉頭想,在他懷裡蹭了蹭,突然想起來,咧嘴樂了,“我想…吐到你身上…嘔——”

“啊啊啊操!”楊崇猛的彈跳起來,苦著臉把阿曼叫過來,卻被那個男人制止住了,男人揉了揉太陽穴起身,繞過桌子把爛醉的我抱起來,我醉的迷迷糊糊的,睜眼以為看到了他,摟著他的脖子就吻上去了。

他愣住,抱著我去樓上開了房。

頭痛欲裂。

我醒來的第一感覺,感覺腦子突突突跟要爆炸了一樣,又漲又疼,喉嚨也乾澀得厲害,我撐起身起來打量,卻碰到身旁溫熱的肉體,我眯著眼低頭去看,就見他睜著眼和我對視,頭髮凌亂。

“醒了?”他坐起身,把床頭的水遞給我,“喝口水。”

我喝了大半杯,啞聲問他,“昨天我喝醉了?”

“嗯。”他忽然笑出聲,我奇怪的看他,他對上我的視線,翹著嘴角說,“你喝醉了很可愛。”

我臉一黑,問他,“我昨天做什麼了?”

“你吻我了。”他轉身靠過來,笑著盯著我看。我眯眼,然後推開他的臉走下了床。

“你認錯人了對嗎?”他篤定的在我身後說,“為什麼沒和那個人在一起?”

我不想理他,置若罔聞的套上衣服走人,無視他落在我背上的灼熱視線。

我繞著樓梯走到酒吧,因為是清早,幾乎沒有人,就幾個服務生在清理酒吧,阿曼站在酒吧檯後擦酒,看見我下來,禮貌的笑問,“早上好,需要來碗醒酒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