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行,那對小池呢,你們給過他正常的父愛母愛了嗎?你們對待手下那些陌生人都比我們這親生的好,你說你們是萬不得已的?”
他們兩個頓時啞口無言的僵著臉,他直接拉著我就走,拋給他們一句,“婚禮會照常進行,你們,無所謂來不來。”
我預設著被他拉走。在這段不倫之戀的苗頭剛出現在搖籃裡時,就註定了得不到所有人的祝福,所有即便是他們也無所期待。
☆、22。他是我的愛人
“怎麼那麼早就回來了?不是說下午才回來嗎?”我問他,他捏了捏我的手心,說,“早點回來陪你,沒想到他們那麼早就下機了。”
我嗯了聲,問他婚禮的日期和地點。他說H國,我知道,那個地方是允許同性結婚的。
回到家,他站在玄關換鞋,對我說,“寶貝兒,等會送你個禮物。”
我窩在沙發上掃了他一眼,說,“需要我先醞釀一下表情嗎?”
他勾唇笑,“我不介意,像每天晚上那個表情就很好,欲拒還迎,硬咬著牙滿臉通紅都不吭聲,我一使勁就皺著臉瞪我…你可以醞釀一下,”
“閉嘴!”我咬牙,沖走過來的他抬腿就是一踢,卻被他擒住腳裸往前壓,俯下身貼著我的臉蹭,擺出一個難堪的姿勢。
我瞪他,他反倒衝我得意的邪笑,得寸進尺的把另一腳也拉了起來。
“你不是說要給我禮物嗎?”我有點著慌和難堪,覺得這樣的姿勢特別尷尬,尤其是大白天的。
“給。”他低頭啄了我一下,誘惑道,“好,現在就給你。”
我以為他又精蟲上腦了,結果他卻放開了我的腿,把我的耳釘給摘了下來,然後一點點冰涼的耳釘被穿進了耳洞。
“幫我帶上。”他把另一枚耳釘放我手上,湊過耳朵示意我幫他帶上。
我拿著耳釘看了兩眼,純黑色的水晶,小小的一枚,和之前那枚很相似。我邊替他帶上邊問,“這也算求婚?”
“不是。”他摸了摸我的耳垂,滿意的笑了笑,“只是覺得你帶起來會好看。”
我僵了僵,一直不大習慣他對我說這些膩歪人的話,只是摸了摸耳朵上的耳釘默不作聲。
“已經快十點了,寶貝兒今天還去上班嗎?”他沒有在意我的沉默,看了眼手錶問我,我說,“我去換身衣服。”
“好,我車上等你。”
等他把我載到酒吧,已經過了上班的點了,因為規定是九點上班,我到十點多才到。剛下了車他也還沒走,就看見一輛同樣是黑色的賓士停在門口。
白天的話酒吧一般都是熟客多,很少會有人,我一眼就認出那輛車是殷承的,沒想到他也認出來了,冷冷的哼了聲,走下車來。剛好殷承也開了車門走了下來,兩人立馬就對上視線了。
“崇說他最近還是會天天來視奸你。”他抱胸站在我旁邊,對我說,視線卻是冷冷的朝著殷承看。
“我什麼都沒做。”我直接撇清,證明清白。
“他有碰過你嗎?”
“沒。”
“那他怎麼會看上你?”
“不行?”我瞥他,“你認為我沒有魅力?”
“有,可是沒經過我的允許你竟然外放了,不可饒恕。”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罪有應得百口難辯。”
“我又不喜歡他你急什麼,難道你喜歡他?”
“跟我耍嘴皮子呢?三天不操上房揭瓦了?嗯?”他把我圈在車上,手撐著車,挑著眉問。
我冷哼,“你能三天不□□就揭瓦給你看。”
“你…”
“覃總,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你,進去喝一杯?”殷承打斷了他的話,語氣很客氣,神色卻沒有低人一等的模樣。
他冷哼,似笑非笑的盯著他說,“也好,正好和殷副總談一下關於案子合作的問題。”
我感覺到他們的氣氛很不和,為防止受波及,一進酒吧我就遠離他們兩個,坐在吧檯對面和阿曼說話。
“什麼時候請吃喜酒?”阿曼突然笑著問我,視線稍掃過了我食指上的戒指,我無所謂的笑了笑,說,“在H國,請柬我改天拿幾張給你。”
“H國嗎…”阿曼低聲說了句,我以為他在問我,就和他說,“嗯,那裡同性婚姻是合法的。”
阿曼就沒說話,我問他,“最近和楊崇怎麼樣了?”
“挺好的,就是不大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