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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但為了楊崇委身屈尊於這家小酒吧做調酒師。是隻千年老狐狸,心機夠深!

而且心思也極其縝密,就他說殷承會來逮我,自我回來上班後,殷承確實天天都來騷擾我,說是騷擾也不算,他不和我說話也不會對我動手動腳,就是買一杯雞尾酒盯我大半來個鐘頭,偶爾再接幾個電話,之後就走了。

然後這事就被大嘴巴的楊崇傳到了他的耳朵裡,就變成了殷承為我荒廢事業,每日沉迷於來酒吧意淫視奸我,結果第二天我就請假了,他也請假了。

美名曰重整夫綱,讓我在床上度過了一個日夜。

第三日回酒吧之後,我二話不說點名要找楊崇算賬,卻被護崽的老狐狸三言兩語打發回去,說是老闆有事,三日之內不上班。

以此我又明白了,老狐狸十分護犢子,只能自己耍自己玩,別人磕碰都不讓。心太黑!

最後,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殷承依舊日日來酒吧盯我,而他是變本加厲的要求我每隔一個小時給他發一條簡訊或是打電話,我嘗試過冷暴力拒絕,他卻用熱暴力讓我妥協。

後來一次我看他手機簡訊,我和他那段時間的簡訊是這樣的——

我每個一小時一個0,他回覆1,不斷重複,一天下來少說要十條左右。我當初並不明白0和1的深意,明白了之後我給他發的是1。1,而他換成了2。1。

我問他什麼意思,他抱著我認真的說,“2。1比1。1大1,也就是我比你大1,所以當你是0的時候,我是1。如果用2。1和1。1乘相同的整倍數,無論如何我都會比你大1。”

我無話可說。默默將1。1改成了54249,於是當晚就被他懟了一晚上。

懟完之後,他硬生生把我從周公那裡拉回來,盯著我的眼睛對我說,“婚禮快籌備好了,我給他們兩個也送了邀請函,估計他們最晚明天下午就能下機。”

“你想說什麼?”

“他們可能是回來勸你的,他們勸不了我。”

“所以?”

“你不要聽他們的。”

“我要聽了呢?”

“那我就懟你。”他摸我的胸。

“那你還問我幹嗎?”我咬牙。

“睡覺。”他把我摁進他懷裡,摸了摸了我的背,突然又小聲的靠在我耳邊說,“寶貝兒我沒安全感,我們再做一遍吧。”

“滾!”

之後如他所料,第二天我就接到了他們打來的電話,說是已經到D市機場了,讓我過去接他們。

我不知道他們是算計好的還是什麼,他跟我說下午回來和我一起和他們談,他們卻在早上九點多就下機了。我想了想,沒打電話給他,自己換了衣服去機場接他們。

坐在計程車上,他們兩個坐在後座,我坐在這裡副座,因為是個陌生司機,他們沒有當場發威問我話。可剛一下車,老媽就先開口了。

“小池,你哥跟我說你們要結婚了,是假的對不對,你哥就是為了讓我們妥協才編來騙我們的對嗎?”她很冷靜的問我,眼神卻凌厲的盯著我。

我知道她什麼意思,卻還是別過頭,淡聲說,“如果這是假的你們也沒有必要趕過來勸我。”

她可能是沒想到我不順著她給的臺階下,反倒是很直接的擺明了,臉色頓時就黑了,而我那個從頭至尾沒說話的爸,聽見我說這話登時就怒火中燒,直接抬手要給我一巴掌。

我敏捷的躲開了,他的手指就擦著我的臉扇下去了,臉被粗糙的繭子磨得麻麻的。

“你們兩個畜生兄弟搞一塊兒也就算了,還非要折騰大了來丟你老子我的臉嗎?你們要敢結這個破婚,我他媽也就當沒你們這兩個兒子!”他鐵青著臉瞪我。

“你會缺我們這兩個畜生給你做兒子嗎?”他手裡還拿著車鑰匙,穿著西裝走過來牽我,冷聲質問,“你們現在都有各自的家庭和孩子,有沒有我們兩個孩子根本就無所謂,不就怕我們給你們丟臉嗎?做什麼假惺惺?”

“小塘!”她氣憤的怒瞪他,“從小你就是你外公在養,媽知道你不滿我和你爸對你從來不聞不問,但這都是你外公的意思,他根本就不讓我們對你好,現在你這樣媽也理解,你要恨我和你爸都行,但媽求你別把你弟牽扯進來好不好?你弟他太小,他根本不懂什麼…”

“夠了!”他低喝一聲,冷諷她,“你們能不能別自欺欺人了?我和小池在一起關你們什麼事?別給頂帽子就往自己頭上蓋,你說你們對我不好是萬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