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一炬的,那錦娘繡莊的財力就已可以和蘇家抗衡,蘇錦源卻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毀了一個錦娘繡莊,也算是京城人人趨之若無不會比保寧堂差到哪裡去的老字號。
所以他想要蘇家,根本不是因為錢。
他不缺錢,他富可敵國,蘇家那點小錢於他而言不過是九牛一毛,他一心想要對付蘇家,必是有什麼被的原有。
她只是沒想到,會是仇恨。
可是他遠在關外,蘇家在京城之中也鮮少樹敵,蘇家老爺在世的時候是個八面玲瓏的人,怎會和安承少結下怨恨。
他說了,不要問。
她心裡明白,他能給她說到這地步已經算是很大的讓步了,至少今日之前,他隻字都不願意向她透露。
好,她不問,只是她有求。
“我和你做一把賭,若是我贏了,你就放下仇恨帶著我走,我們從此天涯逍遙忘卻俗世過著曬神仙的日子,若是我輸了,蘇家任你處置。”
他倒是沒想到她會這樣說。
不過她這樣說,他也並不吃驚,他知道如今的蘇家是全靠了許繡憶撐著,她不對蘇家有情,對這一份自己做起來的事業必也是感情不淺的。
為了許繡憶,他賭。
“好,你說怎麼賭。”
“就賭錢,一年之內,若是我賺的銀子比你多,那請你放過蘇家。”
這無疑是天方夜譚,她不可能贏,他便是從今日起不做不動,每年靠著全國千百家店鋪的生意,他也足夠吃幾萬輩子不用發愁。
他隨便以及錦娘繡莊的銀錢收入就能比得上她們蘇家保寧堂了,而蘇家只有兩個保寧堂,最多加上一個牡丹繡莊和一個蘇家銀行,但是錦娘繡莊這樣的撲面,全國各地他少說有幾千家,她要如何和他賭。
“你確定?”他問,倒是來了興致,看許繡憶的眼神,可不是隨便給自己一個臺階下給他一個順理成章剷平蘇家的機會,她很認真,十分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