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一切,都是自己做不得主的了。
“瘋了瘋了瘋了。”
怎又想起和安承少歡好的情景,她一把丟掉手裡的花朵,屋子裡頭大約是雲收雨散,她也算是該圓滿的功成身退了,只等著一會兒過來裝作驚喜的看到許嵐清醒來就好了。
起身走到院門口,月洞門邊那依靠著的一抹頎長湖藍的身影,將許繡憶怔忡在了原地,少卿,臉上頓然燒了兩團火雲,滾燙通紅了一片。
承少,他在這裡多久了,他是不是也都聽見了。
安承少在這裡,不久,卻也不短,大約是在湄晨走後,他本是來看望許嵐清的,不成想腳步會聽到不該聽的,他只怕有人進來院子,所以守在門口,他不知道,院子裡頭,許繡憶在院子裡頭守著。
如今彼此對望,皆是滿面通紅,好似心思被彼此看穿了一般,彼此的呼吸都有些緊,不敢看對方的眼眸,好像只那一眼,就要將彼此融化了似乎的,那是何等灼熱的目光。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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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賭約
也不知道是怎麼隨著他回房的,只知道房門關上的一剎那,屋內氣息陡然有些曖昧升溫,他伸手將她擁入懷中的那刻,她渾身一緊,已是明白了會發生什麼。
他溫熱的氣息,滾燙的熨貼在她的脖子上:“你哥哥醒了。”
她點頭:“恩。”
他語氣有些澀:“那不日你就要回京了。”
是啊,許嵐清醒了,就再無理由待在這裡了,一旦回了京,要再同安承少見上一面,便沒有這樣容易了。
她心頭也是一片澀然,伸手抱住了安承少的胳膊,這剩下不多日的相處,對於他的愛戀,便是一分一毫她也不想再隱藏。
踮起腳尖,她俯身在他耳畔:“要我嗎?”
他身子一僵,下一刻猛然將她壓在門背上,狂野的吻已經回到了許繡憶的問題,她在他的吻中沉淪,迷失了方向,嚶嚀,急促呼吸。
那酡紅的面色,徹徹底底將安承少迷醉了,三五下將兩人的衣裳退了乾淨,目光落在許繡憶微微隆起的小腹時他刻意的躲避,俯身吮吸她細膩的肩頭,直到上頭落了斑駁一隻紅蝴蝶他才住口換了一個地方,啃噬。
許繡憶此刻什麼都不願意想,只想就這樣沉淪在他的柔情蜜意之中,他的手將她微微託高,下一刻,將他的滾燙送進了她的身子。
兩具糾纏的身子,從門口,到桌上,到床上,一路纏纏綿綿。
許繡憶檀口微啟,一聲聲嬌柔的聲音自口中溢位,安承少俯身講那呼喊聲盡數納入口中,動作越發的猛烈,那久逢甘露的身子,如今如沐春雨滋潤。
好一番雲雨翻滾,在雲收雨散之際,也不知是過了多少時光,只知道兩人都已累的氣喘吁吁,許繡憶渾身的香汗和安承少的汗水混雜在一起,密密的醞釀一股暖愛的氣息。
她睡在他臂彎之中,他側身抱著她,感受著彼此的呼吸心跳,只覺得這一刻,是前所未有的圓滿。
“繡兒,我愛你。”
他溫情開口,許繡憶抬頭吻他的唇:“我也愛你,我有個事情要和你說。”
關於蘇錦源,關於她的孩子。
安承少點點頭:“我也有事情想告訴你。”
關於他的計劃,關於她們的未來。
許繡憶往上挪了挪身子,一雙星眸深深的認真的真誠的看向安承少,一手握了他的手,放在了小腹上,感覺到他的手僵硬了一下,她輕輕道:“這裡面的,是你的骨肉。”
她上次其實已經說過,但是安承少卻並不相信,事實上他當時只是因為蘇錦源要來了他心裡痛苦不堪,以為許繡憶這樣說是為了減少他的痛苦。
可如今她再度重複一句,說的那般真誠,他幾乎要信以為真了。
事實上,他是真的相信了,那樣誠懇的眼神,沒有半分的欺騙,他便是信不過天下人,也不該信不過她,再說他已無數次說過他不介意這孩子,想來她也沒有欺騙他的理由。
許繡憶見他似乎是信了,甜甜勾起嘴角:“我和你說的事兒你必定覺得荒唐,連我自己都覺得荒唐,不過事實便是我同蘇錦源從未同房過。”
“那蘇錦源怎麼會以為這孩子……”
說孩子是他的他或許相信,可是說許繡憶和蘇錦源沒有同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