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他只願將她徹底的揉碎在骨血之中,從此再也不分離。
這些日子,折磨了他,也將自己折磨的遍體鱗傷,知道此刻許繡憶才知道,傻瓜都這樣,她太過執著於她的執著,讓那執著禁錮了自己的心。
原以為無法將安承少推出心底,就揉進了心底最深處,以為藏了起來,此刻看來,倒不如說是種了下去,他日日的發芽,汲取著她心底最深的渴望和絕望,漸漸的發芽,生根……
她卻偏生還要死死將這苗子壓死在心上,只是疼的最深的,卻是她自己,如今,放開了她的執著,只是這樣靜靜躺在他的懷中,那疼痛就不藥而癒,一點點的開始緩解。
大約下午她願意讓他摟抱著,也正是因為他的擁抱,叫她心裡的痛楚慢慢癒合。
夜色極美,星空璀璨,他們在星空下相擁,有晚風徐徐送來一陣暖甜的花香,許繡憶就這樣醉在了這花香裡。
一切宛若夢,卻比夢更美好。
*
牽著手,漫步在小鎮靜謐的小巷中,兩邊道旁,偶有一盞昏黃的路燈,兩人走過,就在伸手拖了長長兩個交疊的身影。
彼此都沒有說話,好似怕一開口,就會破壞了這美好的夢境。
走了一條又一條的小巷,直到走到幾分疲累,兜兜轉轉的到了客棧門口,不知不覺,已是五更天了。
他低頭看著她,再看看樓上亮著燈的房間,笑道:“以後無論我在哪裡,晚上都會把窗戶開啟,以後你看到那扇窗戶開著,那便是我的房間。”
許繡憶就想到武墨的安排,大約安承少還不知道,於是道:“明日你就要住到縣衙門去了,五王爺今日就在那住,她說要照顧我哥哥直到我哥哥醒來來。”
安承少道:“我猜她肯定會忍不住,她來這,就是為了你哥哥。”
許繡憶想到了白日裡溫泉池裡他和武墨的對話,脫口問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