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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哥哥是極愛你,為了你他也會醒來的。”

武墨聞言,眼底微驚,旋即那淚水落的更急,越發的自責:“都是我的錯,我該給他機會解釋的,我是自作自受,我發的哪門子脾氣把他送我的東西統統丟了回去,還不讓他見我,嗚嗚嗚,繡憶,我這是自作自受,你不要學我,你和承少……哎,你要相信承少對你的愛,不會比我對你哥哥的少。”

武墨又說到安承少身上了,許繡憶不願意糾結在和安承少的這份感情中,全身而退是最好的選擇,於是她道:“今日天色也不早了,五王爺早些去歇息吧,明日我哥哥一早要起來泡湯,你若是要要陪著去,這會兒再不睡明兒會起不來的。”

武墨這才起了身,看著天色委實不早了,抽了抽鼻子:“叨擾了你一晚上,你也早點歇息,我走了。”

送了武墨到門口,外頭的月色正好,夜裡的冕陽縣,別是一番滋味,白日裡霧氣氤氳,宛若仙境,夜裡頭卻出奇的澄明,夜空如同幕布一般,滿天繁星閃爍,白府的院子裡種了一些蘭花,夜裡香氣更為濃郁,許繡憶倚靠在門框上,鼻翼間是那蘭花清幽的香氣,黑眸中是這繁星閃爍的夜空,她在想一個人,一個才見過分開沒多久的人。

武墨說,繡憶我這是自作自受,你和承少不要學我。

安承少問她:“我是瘋了才會愛上你這個有夫之婦,我是瘋了才會想和別的男人一起分享你。”

她記的依稀朦朧,溺水吼,有個近乎瘋狂的聲音絕望的大喊她繡兒,這種感覺甚是熟悉,曾幾何時,她身陷險境,絕望昏迷之計也有一個聲音在耳邊喊繡兒。

金玉說,那日跌下山坡後她去找營救,結果回來時候發現她已經躺在在亭子裡,她當日的沒有多想,以為或許是誰路過救了她,如今想來,那一聲聲的繡兒,宛若今日,雖然迷糊,卻又格外的深刻。

安承少,那日,也是他救了她嗎?

目光落向客棧的方向,想到他通紅的眼眶,眼角殘留的淚水,武墨說承少愛你,不會比我愛你哥哥少。

她鼻子一酸,腳步不由自主的,朝著院門外去。

客棧已經落了門閂,她站在他房間下面,仰頭看著屋內跳躍的燭火,他站在視窗的身影頎長,他還沒睡。

她靜靜的看著窗內他的身影,仰頭看的脖子有些疼,索性找了對面店鋪的石階坐了下來,託了腮幫子看著二樓那個身影,直到看到的眼睛泛酸,她揉了揉眼睛起身,才赫然發現自己身邊不遠處做了一個白衣人,委實嚇的她不清。

待得看清楚那人是誰後,她大為吃驚,看看二樓,再看看眼前的安承少,有些傻氣的脫口而出:“你不是在房間裡嗎?”

他是在房間裡,只是開窗的那刻,看到她拖著腮幫子看著二樓他隔壁房間的窗戶。

她在樓下,他在樓上,她看著不知道是誰,他看著她直到看到滿目盈了溫暖和笑意,他以為他和許繡憶徹徹底底走到了盡頭,如今,她卻讓他再也不捨得放開。

他早早的下樓了,從客棧邊門出來,就坐在她邊上,她看的那樣的認真,竟是渾然不覺,那天真的如同孩子一般的側臉,似能將心口所有的傷痛都治癒一般,他沒有叫她,痴痴的欣賞著她那副認真爛漫的模樣。

直到她起身,他跟著起身,倒是把她嚇了一跳。

她可真傻,在他房間裡待了一天,卻不知道哪個房間是他的,白白一晚上都看錯了人,便宜了那上二房的男人了。

“左邊那個才是我的房間,你該再往左邊挪三個位置才看得到我。”

他伸手指,許繡憶面色一片燒紅,當真是丟了大臉了,鬼使神差的跑來看他,看了半天倒是看錯了人。

“誰來看你了的,我就是閒著無事出來散散心,走累了在這歇會兒。”

嘴硬的小女人,安承少輕笑一聲,笑的那般溫柔,這樣的笑容,許繡憶是多久沒見了,竟是要把她的心都給融化了。

或許是夜色太美,或許是空氣太溼濡,她的心再也強硬不起來,那些偽裝的冷酷倔強,此刻在這樣的夜色,那樣的笑容裡,有種土崩瓦解的勢頭。

而他上前那個溫柔的擁抱,無疑是最後一擊,她鼻子一酸,不知怎麼,眼淚珠子忽然斷了線似的落下,潤溼了他一大片胸口的衣料。

“繡兒,你終究還是愛我的是嗎?”

他問聲音幾分嘶啞。

許繡憶沒回,只是伸手,反抱住了他的腰肢。

不需要言語,只是這樣一個動作,他便明瞭,更是緊的擁了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