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老二自己不也上了鉤,俗話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大房自然不會放過羞辱奚落二房一番,說話的蘇李氏,原本她是個話不多的人,不過說起來倒是也厲害。
蘇錦藝一聽,豁的起來,一張黑臉就像是要殺人,蘇錦業本能的把蘇李氏護在身後,這個動作挺是溫暖,許繡憶想,但凡以後有機會再找個人,就要找這樣的。
她覺著自己真是厲害,這種時候了還有這心思想旁的,見蘇錦藝那架勢是要發作,她忙站起來,隔在中間,開口,不再是商量的語氣,而是直接道:“這件事我想了一下午,就三條路,二哥二嫂你們自個兒選,或者你們還有第四條路,也提議提議。”
“第一,二哥你納了紫宸。”
“放屁。”蘇蔣氏全沒了端莊姿態,一副鄉野潑婦的姿態,盡顯無遺。
“第二,把紫宸給辭了,趕出去。”
“不要,三奶奶。”紫宸淚眼滂沱的看著許繡憶,許繡憶卻不理會她,抬頭繼續道。
“第三條,二哥你在外頭把紫宸給安頓了,不許再領回來出現在我蘇家,我蘇家也不會給她名分。”
“不可能!”又是蘇蔣氏。
她今日是非要至了紫宸於死地才痛快,上前一把揪住紫宸頭髮死死的地上按:“這賤貨,還想過上主子的日子,在外頭設宅子當外室,往後生個兒子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回來,許繡憶你管不了這事就不要管,給我滾,我今日就非要家法私了了這賤貨,看我不弄死她。”
許繡憶早知道自己管不了這事,他們二房的破事,她憑什麼來收拾爛攤子,愛如何便如何,蘇蔣氏願意私了,她還樂的清閒。
於是乎朝著門口去:“愛如何都依你們,雖然我當著這個家,但我沒有權利決定你們房裡的私事,走了,大哥大嫂,走。”
三人出去,走到遠,又聽見裡頭打罵鬧起來,蘇李氏冷哼一句:“也有她這一天。”
蘇錦業卻是眉目緊鎖:“三弟妹,你說會不會真鬧出人命?”
“安著心,大哥,二嫂沒這膽子,再說了看二哥護著紫宸那勁,也不會允的,這破事我們就都別摻和了,正好給二哥一些事情做,免得他有這樣那樣的閒工夫來對付我,大哥,保寧堂要關一個月,這一個月你就先在家休息,回頭保寧堂重新開張,你就是坐鎮的頂樑柱了。”
蘇錦業被說的好生受用,忙道:“我一定鼎力而為。”
“天色不早了,各自回去歇著!”
許繡憶同大房告別,回了房,走到房裡,就看到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在做什麼,靠了過去,才發現是糰子的奶孃。
見到她,糰子奶孃吃了一驚,臉色慘白一片。
許繡憶順著她的胳膊往下瞧,她手裡正握著許繡憶的一枚玉髮簪。
見許繡憶看她的手,她忙把髮簪放到梳妝檯上:“奶奶,您回來了,我瞧您首飾掉地上了,就給您撿起來。”
許繡憶好看的眉心一攏,一把抽開梳妝檯梳妝盒的抽屜,一眼就看到那朵金玉滿堂不見了。
她黑了一張臉,眼神冷冽的看著糰子的奶孃:“偷去哪裡了?交出來我可以饒你牢獄之苦。”
奶孃哆嗦一下,卻還嘴硬:“什麼偷,三奶奶你這是誤會了,我就是撿一個髮簪,三奶奶屋子裡少了什麼嗎?我真的沒拿,不然三奶奶可以搜我身。”
她嘴硬,眼神去不夠硬,一直慌張的閃爍著。
旁的也就算了,她膽子不小,敢偷那朵金玉滿堂。
“搜你身,你當我是傻子,你往常偷的還能放身上,金玉,銀玉。”
她一聲呼喊,兩個丫頭從耳房進來,瞧見屋內這景象,不明白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奶奶,這是怎麼了?”
“金玉你替我梳妝,最是知道我有多少件首飾,你看看,少了什麼。銀玉,你去翻我櫃子裡的錢匣子,看有沒有被開啟過。”
聞言,兩人頓時明白了,忙分頭行動,那奶孃的臉色更是慘白,幾乎要支撐不住。
“呀,奶奶你不說我也沒注意,少了不少,一對珍珠耳鐺,還有少了一把象牙梳,呀,那紅寶石的手釧也不見了,還有三奶奶前幾日放進來的一朵金花兒也沒了。”
銀玉回來:“奶奶,匣子沒叫動過,奴婢多心檢查了一下奶奶您的衣裳,去歲東天新作的兩件衣裳都不見了,那都是頂頂好的緞子,奶奶你陪嫁過來的皇上賞賜的蜀錦做的,奶奶那雙百寶鞋也不見了,上頭光珍珠就鑲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