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許嵐清的關係往後該怎麼放。
現在,她原本糾結的事情,全都一派明朗的呈在了眼前。
無論她是誰,也改不了許嵐清對她的厭惡,那厭惡,約摸是生在了骨子裡頭了。
她想醉一回,獨自喝酒終歸無趣,就讓燕京備了轎子,往城東安府去。
*
武墨下山後肯定會來找他,這不稀奇,稀奇的是武墨找到他,卻也不說話,只是叫人抬酒進來,然後一巡一巡一巡的自顧著灌酒,喝的七葷八素的軟趴趴倒在安承少懷中,抹著眼珠還是不說話。
安承少本就是個悶葫蘆,平常和武墨在一起,多半是武墨嘻哈玩笑,他清清冷冷。
如今武墨只顧自己喝酒,安承少問話也不答,兩人之間,就更是沉默,只剩下酒杯碰撞的聲音。
安承少足夠了解武墨,世上能將她變成如此的人,除了許家那個清爺,試問誰還有這本事。
他和武墨,算是都栽在了許家兄妹手裡,一個求而不得痛不欲生,一個思而不見相思成疾。
他想著許繡憶,想著兩人之間隔著的身份,他也有些情緒,喝了不少。
不過武墨喝醉的時候,她還算清醒,再問了武墨一遍:“到底發生了什麼?”
“呵呵,呵呵!”武墨笑著哭著,笑的比哭還難看:“他今日來找我了。”
“我猜**不離十就是他,說了什麼話?”
安承少從心裡是可憐武墨的,他也將武墨當作最最好的朋友。
武墨搖搖頭,便只是想起許嵐清那句話,她這心口就碎了一樣的疼,倒不如喝個醉死過去,什麼也不用想。
“別問了,是兄弟就陪我喝,一醉方休。”
“你這樣喝,一會兒還怎麼回去。”
“回不去就在你這過個夜,不會連你也嫌棄我了吧。”
安承少沒心一攏,想來那許嵐清,必定對武墨說了很不好聽的話。
他輕輕的撫了撫武墨的後背,語氣是難得的溫柔:“聽話,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