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說兩句,免得叫人聽去了,四爺什麼人你清楚的很,為了奪咱藍姑娘用了多少手段,也該給他吃點教訓,免得往後把我們也禍害了,我現在都不敢往四爺屋周圍邊圈兒去,你看茗軒姐姐,現在還不知道如何呢,乃還是老太太頂頂寵愛的人。”
聞言,銀玉一個哆嗦, 忙道:“四爺瞧我那眼神,也給我怵的慌,我倒也希望這次的戶部家小姐是個厲害角色,好好治一治他,不過你說那邰蓮的家兄家嫂,真不會鬧什麼么蛾子?”
“奶奶不是說了,他們小門小戶的,進得來就是福氣,哪裡敢鬧事,今日來的非富即貴的,我們家四奶奶還是戶部的,若敢鬧,明兒腦袋就得點地。”
“照你這樣說,我看他們是來都不敢來,走,去看看吧,保不齊真的不敢來。”
“恩,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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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子接進門,奶孃和許繡憶抱著藍丫頭去了大堂,一拜天地,那蘇錦鬱笑著看著新娘子,眼角瞥見許繡憶,帶了幾分貪婪和邪佞,卻很快掩去,依舊換上了那衣服溫和的模樣。
二拜高堂。
堂上,蘇家老太太樂不可支,這新媳婦身段著實好,前凸後翹屁gu大,以後肯定能生個大胖小子。
她沒了一個兒子,如今傳宗接代就只指望整個寶貝的小兒子了。
夫妻對拜,送入洞房。
紅綢帶,蘇錦鬱在前頭牽引,陸羽兒在後面跟隨,倒是夫唱婦隨,好不和諧,眾人掌聲四起,有人鬨鬧著要去鬧洞房,場面一時歡樂極了。
許繡憶一眼就看到了眾人之中邰蓮的家兄家嫂,其實早在請帖派出去的那幾日,她就已經去拜訪過來。
茅廬小舍,三間草房一片地,邰蓮的兄長是個好吃懶做之徒,兄嫂是個尖酸潑辣的女子,可憐那邰蓮懷胎九月即將臨盆,卻要每日下廚伺候兄嫂。
許繡憶那次去看她,給了她家兄家嫂一百兩銀子,這若是省吃儉用,足夠他們一家子花費半輩子,但是這只是定金。
她說了,如果一切按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