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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一陣子追星族,知道這種因為一個人一個動作一個表情或者只是一張臉而瘋狂的感覺,她默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想,莫非,自己這是返老還童了?

☆、最新更新

王允的那兩個門生來了巴州,趙堂生明顯腰桿子硬起來了,連著李飛白讓孫應興留下的幾條人脈關係全都有了波動。

李飛白依然耐心的在等錢遠恆,月下說是因為他曾經受了嚴重的杖刑落下了病根,不能久坐才讓時間拖得那麼長。可憐一個好好的朝廷官員就這樣被誣陷,讓李飛白對趙堂生更欲除之而後快。

就連王寶釧也明顯感覺到,趙堂生在別苑設宴的次數多了,來的都是巴州當地的名流,不少人在京城都有關係。

而這天,趙堂生請來的客人倒是讓王寶釧吃了一驚。

司舟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麼,時常不見蹤影,讓他去拿根黃瓜也能繞半個宅子,王寶釧時常在琢磨自家徒弟的私生活問題,想著究竟是為了哪一個,倒是李飛白瞥了一眼就道破說,“哦,看上那個綠襖的小丫鬟了吧?”

司舟支支吾吾臉紅了半天,最後偷看了一眼王寶釧,才面紅耳赤地點頭承認,那模樣實在是個愣頭青無二。

帶著兩個幫廚的去挑食材,路過花園偏門的時候,卻見一個人長身玉立站在春風中,帶著微薄露水的模樣,春風化雨,溫潤謙和。當他的眼眸凝固在王寶釧身上的時候,那種心跳和呼吸不受控制侷促起來的感覺讓王寶釧覺得耳根有熱流湧了上來。

“額,請問,茅廁怎麼走?”邵軒微笑,王寶釧呆愣,這種時候不應該來一段完美的邂逅才好麼?為什麼會突然冒出茅廁這種破壞氣氛的東西呢?

幫廚的兩個人幫忙指了一指,王寶釧這才回過神來,低下頭快步往倉庫走。

幫廚的逐一搬了食材離開,王寶釧卻有些發愣,剛才邵軒的模樣依然印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不知為什麼,每次見到這個男人就讓她移不開目光。她摸了摸自己的臉,莫非是老樹開花了?

來到唐朝之後,她似乎根本沒有想過任何與愛情有關的事,一方面是因為經濟狀況不允許她去想那些,另一方面是因為現在是唐朝,她內心只想要跟一個人白首不相離,一生一世一雙人,直到兩鬢斑白的時候依然能夠相攜相伴,這在一夫多妻的唐朝又怎麼可能存在?

是啊,愛情,多麼美好的詞彙,哪怕偶爾會聽著夜宴上,趙堂生請來的歌舞姬們傳唱著白居易的《長恨歌》,可那就如韓劇中的深情愛戀一樣,在現實生活中是不存在的,她現在該想著的是如何生存下去,而不是那些如鏡花水月般的風花雪月,不是麼?

王寶釧愣神了許久,長嘆了口氣,挑了些乾貝等海鮮乾貨就拐出了倉庫,路過後院的時候,卻見邵軒又站在花園偏門處,一雙如黑曜石般的眼睛正追隨著她。

“還有事嗎?”王寶釧故意讓自己表現得文雅得體,邵軒溫和一笑道,“剛才看你們去那邊手裡還拿著籃子,我想你應該是這裡的主廚吧。”

王寶釧微訝道,“你怎麼猜到的?”

邵軒被她直接的臉部表情逗笑道,“很容易,因為你走在最前面。”

“那也可能是高階丫鬟呀。”王寶釧眨了眨眼,果然這個男人笑起來跟她想象中一樣漂亮。

邵軒向前探了一步,微微側了頭道,“我——”不以為宰相家的三小姐會是一個高階丫鬟,後面那句,不知為何他沒有說出口,彷彿是不想有趣的事情這麼快就無趣起來。

“怎麼了?”王寶釧不知他在想什麼,卻見他又微微一笑帶過道,“不如帶我去後廚看看吧?”

“你是客人,君子遠庖廚,客人更該遠庖廚,而且你去後廚可是會染上一身油煙味的。”王寶釧皺了皺眉,邵軒越過王寶釧,目光與正走過來的李飛白相遇,他似是有意道,“可是你這麼嬌俏美麗的一個小娘子,染上油煙味不是更糟糕?”

邵軒的音量並不低,說完,就看到李飛白的表情變得很陰沉,可是邵軒卻並沒有懼怯,反而笑得有些得意。

“這個是不一樣的,你是客人,只要負責優雅的吃就好了。”王寶釧說完仰著臉對著邵軒笑了笑,李飛白雖然看不到王寶釧的表情,卻能猜到她在笑,在對一個很危險的男人笑。他的手捏緊了拳頭,卻又放鬆了下來,又聽邵軒道,“你知道我是誰?”

王寶釧茫然地搖了搖頭,邵軒道,“也許我只是個路過的。”

“我覺得你是個有些身份的人。”王寶釧覺得自己這點眼力還是有的,不是客人是沒可能大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