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影了,唐哲黑著臉把人抱上車。
晚晴的手一離開唐哲的臉就覺得不對,那張白嫩嫩的小臉怎麼血流的那麼悽慘?唐哲也注意到了,拉住她的手一看——
“你的腦子真是給豬吃了,開顱的時候切掉的是腦子嗎?啊?過馬路不看路,你連幼兒園的畢業證都沒拿到?”
晚晴嘟囔“我讀的幼兒園不發畢業證…”
“還頂嘴?!”
晚晴低頭表示‘小人虛心受教’。
唐哲扯了幾張紙巾給她摁著,替她綁好安全帶就往醫院開。
“血好像不流了,回家上點藥就好。”
“閉嘴。”
晚晴望著他偷笑,眼睛笑成了一道月牙兒。
唐哲側頭瞪她一眼“不許看我,轉頭看外邊去!”
“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晚晴輕飄飄地念著,聽話的看向窗外,只聽見唐哲氣急敗壞地咳了兩聲。
“噗嗤!”晚晴終於憋不住笑了出來。
到了醫院晚晴就知道自食惡果了,唐醫生把她丟給護士“處理完傷口帶她去CT室做掃描,順便抽兩管血,能做的檢查都做了。還有把她原來的主治醫生找來,告訴他,他的病人才出院沒幾天又把腦子摔了。”
晚晴對檢查都有陰影了,叫苦不迭“我摔的是手,腦袋真沒事。”
唐哲冷笑“你有沒有事醫生說的才算。”
晚晴內心呼喚這裡有醫生仗勢欺人,有人管管嗎?
唐哲警告地瞪她一眼,忽地平地來風,把他尚未扣起來的醫生袍吹開。玉樹臨風之姿,好一朵潔白的高嶺之花。晚晴嚥了口口水,被美色所惑,就這麼被護士抽了血也不自知。
索性傷口不深,腦子更是沒事。唐醫生準時下班,把人捎了回家。
“我有沒有說過,我連鑰匙一起掉了的事?”
站在家門口,晚晴無奈地說。
唐哲嗤笑道“你沒把自己給掉了也算是本事。”
晚晴坦白“已經掉了,又被人撿了回來。”
‘砰’對面的門被關上,晚晴縮了縮脖子,呆了一會兒背靠著唐哲家的門抱膝坐下。
過了還不到兩分鐘,門驀地開啟,晚晴‘哎喲’摔了進去。
晚晴抬頭正好與之對視。
唐哲“……”
不過是脫件外套的功夫,唐哲再回頭就沒看到人了,剎那間不好的記憶又冒頭,他拔腿就要去追人,結果開門就傻逼了!
唐哲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看著身下恬不知恥還在笑的人,他轉身就要走。
“哎呀,我的手好痛。”米需 迷 言倉 土雲
表演略浮誇,但架不住有心人關心則亂沒注意。
“讓你小心。”
唐哲趕忙把她攙扶起來,一邊數落一邊往沙發帶“你從頭到腳哪裡沒傷過?你是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