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沈冰寧拍拍自己的胸口,突然的,她低下頭,似乎是發現了什麼,怎麼這麼平的,這到底是女人還是男人啊,以前雖然臉不怎麼樣,可是最起碼,有幅像樣的身體,這個沈喬也太平了吧。
她又是抬頭看了看頭上的天窗,就見天似乎是亮了,而她也是睡不著了,要是在現代,她也是開始醒來,早上要做飯,要洗衣服,還要去上班,上完了班,又要做飯洗衣服,幹家霧,每天都是過著這樣的生活,幾年如一日,現在突然不用上班了,她突然感覺睡不著,空虛了,寂寞了。
她又是轉頭看向牢房外面的火把,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做的,著了一夜還沒滅掉,她抱過自己的包袱,從裡面再拿出了一件衣服,然後一狠心,就將衣服給撕了。
又是嘶的一聲,容肖鬱轉頭不明白的望著她。
“冰寧,你如何又要撕衣服?”
“有用,”沈冰寧用力的撕著衣服,將衣服撕成了好幾條,然後綁成了一根長的繩子,向有著火把的那面走去,她將繩子的兩端固定在了外面,然後就過來抱被子,將這帶血的被子掛在了上面,可能沒有多少溫度,但是最起碼晚上能保和一些吧,這黴味實在是太重了,還有血氣,估計沒多久,都可以擠出水來了。
這時她聽到了牢房外面有腳步聲音,她的耳朵都是跟著豎了起來,連忙的跑過去看,又是那個蹣跚的老獄卒,他的手裡提著籃子,還是那身洗的發白的獄卒衣服,面無表情的將籃子放下,再慢慢的裡面拿出了飯菜,再將昨天的空碗收了回去。
“喂……”沈冰寧將手伸到了牢房外面搖了搖。那人沒反應。
她再搖了搖,還是沒有。她回頭,扁了一下嘴,“肖鬱,你說,這個人他沒得青光眼白內障什麼的吧?”
容肖鬱現在已經可以摸到了沈冰寧的幾分性子,雖然不太明白她所說的那兩種是什麼回事,不過意思,他明白。
“他的眼睛是好著的,只是,不會理你。”
沈冰寧扯了一下嘴角,這都是請的什麼人啊。她端起碗走了過去,像是昨天晚上一樣,將一碗飯撥大半個給了另一個碗,然後將多的端給容肖鬱吃。
“冰寧,你這樣會餓。”
“不會,我吃的少,正在減肥,”沈冰寧已經坐在一邊吃了起來,你還是快吃吧,一就就涼了,雖然說,本來就沒有多少熱氣。
☆、第十九章 要被關一輩子
容肖鬱拿起了筷子,開始將碗裡的飯一點一點的塞進了嘴裡,沈冰寧看了他一眼,還真的感覺他吃飯的動作太好看了,就連拿筷子的手都是姿勢很優美,只是除了這身傷。
還有,他到底是什麼人啊?
冰寧想問什麼,容肖鬱突然的抬起臉,正好對上了她打量的目光,“你是否有事要問我?”
沈冰寧再次將臉埋進了碗裡,“我才不要知道什麼,”她才不會探聽別人的**,雖然說她是真的很好奇,可是不是都說好奇心害死貓嗎,有些事可能知道的越多,越不好,死的越快。
所以,她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吃完了飯,沈冰寧照例將碗放在了昨天的那個位置,不知道中午有沒有飯菜給他們的吃,不過,今天還好,他們有了一小桶水了,可以喝了,要是一天多省些,還能洗洗手和臉,好像這裡的日子也不是那麼難過的。
此時,他們一個東,一個西,各自的坐在一邊的角落裡面發著呆。
沈冰寧撐起臉,她在思考著她的人生問題,這要是出去了,她要去做什麼,她要過怎麼樣的日子,不管要過什麼生活,總要賺錢是不是,可是,她能做什麼,還是學學其它的穿越女,去賣賣唱,賣賣歌詞,盜竊幾首古詩古詞就能賺到了一大桶一大桶的銀子,不過,這個好像她做不來,她不會唱歌,記不住歌詞,而且也是五音不全的,不把人嚇死,賠了銀子就好了。
去做玻璃肥皂什麼的,都可以成為天下首富,可是,她苦下臉,她當初怎麼不是 化工大學畢業的啊,所以,這個她也做不出來,那麼做什麼,才能賺銀子,這就成了一個很大的問題,她一會擠眉,一會弄眼,到時讓容肖鬱看有些奇怪。
“冰寧,你在想什麼?”他突然開口問道。
“我啊……”沈冰寧放下撐在臉上的手,“我啊,不告訴你,”她賣了關子,繼續想,總要想出一個可以的營生的職業才行吧,可現在最大的問題時,她都成了京底之蛙了,什麼時候才能見見外面的大世界啊。
“肖鬱,你說我們什麼才能出去?”她側過臉,看向容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