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鬱輕輕的點頭,冰寧很聰明。
“那是自然,”沈冰寧可是一點也不知道臉紅,不是都說了,過度的謙虛就是驕傲,她拿起自己接好的木 棍跑到了牢房邊上,將手伸了出去,手中的木棍長了,不錯,能夠著的,還真的讓她給引到了火了。
她小心翼翼的將著著火把拿了進來,再是放在了地上,再給上面加著枯草,一點一點的加著,不一會兒,地上已經有了不少的草木灰了。
吹滅了火之後,她跑到容肖鬱的面前蹲下,然後抓了看把自己的頭髮,“走,來,我揹你,”她轉過身, 將自己的背給了容肖鬱。
“我自己來就可,”容肖鬱搖頭,斷然是不會讓一個姑娘背自己的。
☆、第十七章 你比你結實
“這麼多廢話做什麼,我知道你是站不起來的,”沈冰寧不由分說的就拉過了容肖鬱的胳膊,然後背起他站了起來,說實話,容肖鬱現在的這身材就知道沒有幾兩肉的,也不會太重,果然的,還算是輕鬆。請使用訪問本站。但是,時間長了,好像也累,她將容肖鬱放在了自己鋪好的鋪位上,反正都是他的,就給他用吧,誰讓她是個健康人的。
抹了一下頭上的汗水,她轉身開始脫著容肖鬱的衣服,容肖鬱也沒有任何的掙扎,一雙清澈如湖般的眸子就這麼平靜的盯著她看,無風無雨,也無驚無喜。
沈冰寧知道容肖鬱傷的不清,最起碼整個身上都是,可是當那一身傷暴露在她的面前時,她還是嚇了一跳,這還是人的身體嗎,身上到處都是鞭子打的傷,還有火燒過的,一條又一條的,一道又一道的,有的還深及了皮肉,血肉模糊。
她忍住心裡的不適感,從地上抓起一把草木灰。
“我聽人說過,草木灰是鹼性的,有止血殺菌的作用,現在這裡也不可能給你找藥,找大夫什麼的,你的傷又不能不治,你現在都有些發燒了,”她將手放在容肖鬱的額頭上,果然的,有些湯,所以,就只能試試了,死馬當成活馬醫吧,說不定還有用,總比什麼也不做的好。
上完了身上的, 她又要去脫容肖鬱的褲子,可是容肖鬱卻是用那隻受了傷的手拉住了她。
“冰寧,不用了,我是男子。”
“你是病人,”沈冰寧拉下他的手,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她不是開玩笑的,她是很認真的,她不會強人的。
容肖鬱抓在衣服上的手指頓了頓,然後一點一點的鬆了開來。
他知道這是為了他好,他知道,她只是在救他,他知道,她只是在幫他。
沈冰寧咬了咬唇,說實話,確實她沒有這麼豪放的,她也第一次離男人這麼近,還要脫人家的褲子,她可是連個男朋友都沒有,他是女人,他是女人, 她不斷的念著,手一用力,就將人家的褲子給拉了下來,這一看,她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上身那麼嚴重,他們還是算是很人道的,沒有對他進行生理上的那種摧殘,最起碼沒有讓他菊花殘。
她抓了一把草木灰,均勻的灑在容肖鬱的傷口上,容肖鬱就這麼平靜的睜著眼睛,眸裡的水波似乎也是平靜的沒有風雲,要怎麼說,怎麼形容呢,要說他是無知無感覺的了,還是要說,他的忍耐力太強了。
沈冰寧將他的褲子提好,然後繫上腰帶,已經的累的她出了一身的水,她拿過一邊的被子蓋在了他的身上。
“冰寧,那你呢?”容肖鬱低下頭,手指輕輕抓著身上的被子。
“我比你結實,沒事的,”沈冰寧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很有女漢子的風彩。
“謝謝……”容肖鬱扯動了那張腫起來的唇,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真沒有發現,你的眼睫毛還挺長的嘛,”沈冰寧撐起自己臉,坐在那裡發起呆來,她就這麼看著眼前的人形東西,雖然長的很難看,最起是有個溫度的人,這要是一個人在這裡,非得瘋了不可。
☆、第十八章 沒得青光眼吧
她抱過了自己的包袱放在一邊,然後躺了下來,晚上更深露重,牢房裡面又潮溼又陰暗,難怪連被子都是有些發黴了,可見這牢房的晚上不是太好過,沈冰凝縮了縮身子,她抱緊自己的胳膊,就這麼縮成了一團的睡著了,而等她醒來時,身上還蓋著被子,咦,她猛然的坐了起來,“容肖鬱,容肖鬱,你去哪裡了,不會是失蹤了吧?”
“我在這裡,”容肖鬱的平和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深冰寧扭頭一看,就見他又是坐在同一個角落裡面,依舊是那張臉,那幅表情。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