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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雪姬抓了過來,猛地拉開了她的衣服,那雪白的乳便跳了出來,在這一室的昏黃下,顯得那麼誘人。

“不,不要啊!”雪姬使勁推著司徒翰軒,尖叫了起來。

無血無淚

司徒翰軒卻絲毫不管雪姬的掙扎,幾下就將她剝得乾乾淨淨。

就在那異物進入自己的身體的時候,雪姬所有的尖叫停住了,她只是呆呆的看著帳子的頂上,眼淚濡溼了她的發。

事畢,司徒翰軒躺在雪姬的身邊,撐起了頭看著依舊有些呆呆的雪姬,帶著可惡的殘忍:“我雖然不喜歡你,可是,在床上的時候,你還是配合一點的好,這樣,對我們都比較舒服。”

這話讓雪姬那蒼白的臉上猛然間有了一絲紅暈,不知道到底是因為憤怒還是害羞,她轉過了頭,等著司徒翰軒惡狠狠的問:“你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你明明知道……知道……”她說不下去了,眼淚像是水一樣流了下來。

“世界上有很多事無可奈何。”司徒翰軒只是靜靜的說,他凝視著雪姬的眼淚,並不幫她擦去,他的眼前晃動著另一個女子的眼淚,在那片落滿的白雪的梅花林裡,她哭得那樣的徹底,哭得那樣決絕。就好像是一個深深的傷口落在了他的心上,一動則痛,永遠都無法癒合。

“你知道什麼,你知道什麼!”雪姬仰著頭哭得像個孩子:“你這種沒血沒淚的人,你知道什麼!”

沒血沒淚?司徒翰軒苦苦一笑,他,他並不是沒血沒淚啊。他,也是一個脆弱的人。他伸出了手,輕輕的擦掉了雪姬的眼淚,目光有些柔軟了:“你如何知道我又不知道呢?”

雪姬抽泣著,她望著司徒翰軒,望著他那雙沒有任何感情的眼睛,可是,她幾乎以為是錯覺,她在那雙殘忍的眼底裡看見了一種無人能理解的悲哀和孤寂。她的心猛得一動,隨之而來卻是刻骨的痛,她真的再也回不了頭了。

淚眼迷濛中,她看見了一支碧玉的短簪被做成了一條墜子,掛在司徒翰軒的胸口,顯得那樣刺眼和不協調。她本想問,卻因為心裡的疼又忘了問,只聽得門外傳來一太監的聲音:“陛下,淮北王府往宮裡遞了話。”

喪事

“東西都收拾好了嗎?”司徒翰飛閤眼躺著床上,他背對著外,就好像肖喜喜還在的時候一般,他們就是這樣躺著。

剛剛站在裡間門口的小綠,聲音蒼涼的說:“已經收拾好了。”

司徒翰飛頓了一會,便起了身,他頭髮也沒有梳,身上披著一件藍色的袍子,瞅著小綠寂寥的笑了笑:“那,我們去看看。”說罷,他也不等小綠就朝著正房走去了。

這整個王府早就在一天之間變了模樣,到處都掛著白色的緞子,雖然院子裡還是那一副春天的景象,可是這淮北王府的院子裡卻是一副寂寞蕭條的清冷。司徒翰飛緩緩的走在那路上,來來往往的下人們身上都穿著孝。

這是淮北王府裡第一次辦喪事,自然是什麼地方都不能懈怠的。而整個王府裡又沒有十分的得力的人,就這樣,柳生就只好又將月白給放了出來。這會子的功夫,她正指揮著所有的人忙得團團轉。

司徒翰飛站在正院子的時候,正看見月白指揮著所有的人,雖然忙碌,卻十分井井有條。她穿著一身素白的衣服,頭上戴著一朵白色的絨花,插著白銀簪子,倒是一副戴孝的樣子。

月白一轉眼就看見司徒翰飛進了院子就迎了上去,一邊行禮一邊道:“王爺,要是身子不舒服就歇著吧,這院子前面有奴婢呢。”

司徒翰飛聽她這麼說只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也不答話,只是自顧自的問:“安排的怎麼樣了?”

月白碰了個軟釘子,臉色變了變,又聽見司徒翰飛問話,就急忙回答:“這哭靈的、做道場的都去安排了,夜裡就能到了,明日就可以將喪事向外發了。”

司徒翰飛雖然這麼問了,卻是也不在意這些,就朝著屋子裡走去,這裡早就扯去了一應的桌椅,一口碩大的金絲楠木的棺材放在正廳裡。棺材的前面放著一條案几,上面放著排位和一些供果。

棺材的蓋子也沒有蓋上,只是放在一邊,而在另一邊放著一架小小的梯子,從那裡可以看見棺材裡的樣子。

喪事2

司徒翰飛走到了那梯子邊,就緩緩的走了上去,

棺材裡擺放著肖喜喜平日裡喜歡的東西,在棺材的最中間擺著一套衣服,那是淮北王妃的朝服,在朝服裡的面按照規制穿著七套衣服,都是極為華貴而精美的。在朝服的上面放著一頂朝冠,這頂朝冠,她帶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