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臺階,可笑那白太師有寶山而不入,偏偏還送到這邊來,不過也幸好他不知道,以後也不能讓他知道。看白素衣那天的身法,再對照“虎躍八式”,很明顯這個小王妃還有很多秘密,既然她現在已經身在瀟王府,那麼所有的秘密他都將一一挖掘出來,並牢牢掌控。
他揚起勢在必得的一笑,然後召來暗處的人影,低低吩咐了幾句。
青銅瑞獸爐中嫋嫋輕煙,淡淡的蘇百合香瀰漫了整個安靜的書房,小榻上的女子側著身子,微垂臻首,長睫微顫,注視著小桌上的棋盤,蔥白的手指間夾著一枚流光黑玉棋子,越發襯得玉手的白皙無暇。長髮未束,流水一般與素色長裙垂落榻下,迤邐姿態極是動人。
半晌,玉手垂下來,黑玉棋子輕輕地“啪”的一聲,落在了棋盤上。
“好棋。”身後傳來讚歎聲,緊接著是有力的雙臂環過來,將她整個人抱進懷裡,再接著就是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畔。
白素衣也不掙扎,依舊取過一枚白色的棋子,注視著棋局。
墨紫瀟微微一笑:“愛妃棋藝甚高,不如這白子由本王來代走如何?”
“有事?”白素衣摩挲著棋子,答非所問。
墨紫瀟握著她的手,將她手中的棋子按到棋盤上的某一處,這才淡淡笑著:“沒事就不能來找愛妃嗎?”說著另外取了一枚黑子塞入她的手中,“該愛妃了。”
白素衣看似隨手一般將黑棋落在棋盤上,不理會墨紫瀟猛然怔住的神情,兀自從他懷裡掙脫出來,走到一邊淨了手,捧了一杯茶慢慢抿了一口。
待墨紫瀟從棋盤中抬起頭來,正看到那個女子低著頭靠在梨花木的書案邊看書,若不是那時而移動的視線,整個人就似乎一個玉像一般,連呼吸都淺不可聞。
墨紫瀟走上前去環住她,嘴唇吻上了她的眼睛,“愛妃真是好棋藝。”
白素衣沒有出聲,只是放下手中的書,閉上眼任由他在她的臉上輕輕地啄著。
“愛妃還有什麼本事是本王不知道的呢?”墨紫瀟看著她一如既往的平靜的臉,猶豫了一下,試探性地吻向她的紅唇。
果然,白素衣不著痕跡地側頭躲了過去,他的嘴唇落在她的雪腮。
墨紫瀟的臉色沉了一沉,隨即又恢復原狀,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吻一路向下,滾燙的呼吸襲上她的肌膚,嘶啞的低語伴隨漸漸急促的呼吸在她耳邊響起,“錦兒,本王賜你一個孩子吧?”
懷裡的身軀一僵,然後用力將他推開,白素衣起身整理凌亂的衣裳,聲音淡漠,“我要出門。”
墨紫瀟眼中陰戾的光芒一閃而過,然後極快地上前拎住她的衣裳將她丟到軟榻上,精壯的身軀隨即壓了上去。
衣裙被粗魯地扒開撕裂,他不再做前戲,直接狠戾地“挺。入”,乾澀的撕扯與摩擦讓他的心裡升騰起報復的快感,雙手固定住她的臉,低頭狠狠地咬上她的紅唇,然後捏住她的下巴,舌頭探入她的嘴裡。
不知道她是如何掙脫他的壓制,待他回過神來,她已經俯身嘔的天翻地覆,雖然只是乾嘔,卻也足以挑起他百分之百的怒氣。
將她推落在地,隨即用力壓了上去,肆意地抽出頂入,猛然間後頸一麻,然後控制不住地陷入黑暗中去。
白素衣收回打暈他的手,將壓在身上的身軀推到一邊,慢悠悠地起身整理衣裳,一邊朝門外吩咐:“我要沐浴。”
第十章
沐浴完畢,換了一身素淨的衣裳之後便出府,不過在街上轉了一圈便又回來。
醒過來的墨紫瀟一臉陰沉地聽著文正的彙報,暗自在心底猜測她到底出府做了什麼,就為了那疊白布,還是為了傳遞什麼訊息?
可是她能傳遞什麼訊息?她根本就沒有什麼訊息可傳,還是白太師也知道了她的本事?不行,不能這麼被動,看來還是要多花點心思,將她牢牢地掌控住才行。
墨紫瀟揉揉額頭,壓抑住心底翻騰的怒意和煩躁,先冷她幾天再說吧,女人就是不能太慣著,居然敢打暈他。
白素衣喚了針線上的下人將買回來的白棉布裁剪縫合,做成古代版衛生棉,來到這裡已經有過兩次例假,雖然不是用草灰那麼誇張,只是用的那些上好的綢緞一類吸水性不好的布料也足以讓無慾無求的白素衣感覺到不方便。
當墨紫瀟從難得有情緒波動的文正口中得知她帶回來的那疊白布的作用時,對她特地出去買棉布的舉動還是處於半信半疑的態度,再加上冷落了她有半個月之久,卻從文正口中得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