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繼的心思!”
“梁文家的,你性子可得強一些,別叫這種人鑽了空氣。”
這事到這兒,也是有了個結果。秦氏抱著兒子哭哭啼啼地回了家,一時半會兒也分不出神來做飯。
梁玉琢捲了袖子上灶頭,好不容易做了頓飯,幾口吃完就要往外頭跑。二郎伸手喊了幾聲阿姐,她回頭摸了把二郎的腦袋,叮囑道:“阿孃,吃完了把碗放著我來洗。”
“你要去哪?”
秦氏這會兒已經不哭了,一雙眼睛卻還紅彤彤的,到底是親孃,二郎坐在她懷裡安靜地嘬著手指。
梁玉琢有些看不下去,把二郎的手指從嘴裡掏出來,隨口道:“去找里正。”
“別去了……都是一家人,別鬧得太難看。”
二郎這小子見阿姐掏手指,忙閉了嘴不肯鬆手。他人小力氣不足,沒幾下被梁玉琢把手指拔了出來。
“嬸子既然把過繼這事都說給五郎聽了,心裡頭恐怕真就生了這個主意。”梁玉琢頓了頓,“五郎又不是三四歲的小孩,聽不懂大人的意思。他今天敢把二郎往廢園子裡丟,就是生了要把二郎弄廢的心。人雖小,心倒是毒。”
秦氏垂下眼簾,摟緊了兒子。
梁玉琢知道她是真疼兒子,自從便宜爹死後就把二郎當做了心頭熱生怕出了岔子,索性這會兒趁熱打鐵。
“今天扔廢園子,誰曉得明天五郎會不會又做出什麼事來。阿孃你總歸不能日日夜夜守著二郎,這事兒才出苗頭的時候不解決了,阿孃就不怕二郎真出問題?”
秦氏雖沒回答,可呼吸一下子有些急促。梁玉琢知道她這是聽進心裡了。
“阿孃,半年前那趟子事,雖說是意外,可不覺得也太巧了一些麼?二郎那會兒才多大,沒人帶著他做什麼跑到池塘邊上去?”
“那事……”秦氏臉色發白。梁玉琢沒再說話,摸了把二郎的腦袋,直接邁著步子出了門,絲毫不知身後的秦氏抬起頭看著她走出家門,泛紅的眼眶又開始往下掉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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