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
用他的詩來鎮邪?虧她想得出!秦靖野氣得幾乎快要內出血,他何曾受過這種怠慢和奚落。
他瞪著她,宜竹若無其事的別過臉,無視他。他很想巧妙的反擊一句,無奈一時半會想不出來。好吧,好男不跟女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秦靖野安慰並治癒了自己的內傷,在眾目睽睽之下,耐著性子憋著氣做了一首應景詩。
楊宜竹也知道適可而止,沒讓他再吐血,反倒客氣地誇了幾句。秦靖野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做為回應,這幾句不痛不癢的誇獎怎能抵消前面的打擊和冒犯?
兩人眸中暗潮湧動,敵意與挑釁並飛,但表面上仍是一片祥和。
章文生在一旁察言觀色、伺機而動,他剛想好說辭正要上前賣弄一番,誰知秦靖野做完詩後後,便要起身帶著眾人離開。章文生空想了一堆好話卻無人施展,他不由得有些懊惱。
秦靖野的人雖然離開了,但因他而起的漣漪才剛開始盪漾擴散。首先是平氏,她毫不掩飾對二女兒的高超手段的高度讚賞。不過,她今日的主要目的是推銷大女兒,所以她的那一套褒詞全用在了宜蘭身上,她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地說個不停。
章文生悄悄地將先前的不滿一點點收起,開始重新審視起這一家人的價值來:宜蘭本人不怎麼樣,但她的父親還行,最主要的是她的族伯有本事。如今再加上她妹妹很可能會攀上秦靖野這個貴人。這後兩條為宜蘭增色不少。
還有就是他到目前為止,根本沒有機會攀上高親,這楊家勉強算是一門適合的婚事。章文生思慮清楚後,便徹底改了態度,對待平氏十分禮貌,舉止行為十分讓人喜歡,誇起人既含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