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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人一起驚訝而又好奇的打量著楊宜竹,他們的目光在兩人臉上輪流巡視,觸覺靈敏的人已經嗅出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

鄭靖北趕緊出聲打圓場,他將陶然居從擺設到格調大力的誇獎了一番。他目光含笑、意味深長地總結道:“總之,這是一處不尋常的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鳴謝桃花鬼扔了一個火箭炮 桃花鬼扔了一個地雷 桃花鬼扔了一個地雷 蘇懶的櫻樹扔了一個地雷 sayona扔了一個地雷

☆、第十七章相看他生厭

楊宜竹假裝聽不懂鄭靖北的言外之意,謙虛笑道:“鄭公子謬讚,小店倉促開張,器具簡陋,讓諸位見笑了。”他們家剛了城外的宅子,手頭餘錢有限,因此只能將就著開了這個茶樓,宜竹打算著等以後資金充裕了再重新修繕一番。

鄭靖北一邊跟楊宜竹說話一邊偷眼打量著自家堂哥,他有些明白這人最近行蹤詭秘的原因了。

秦靖野的神色十分肅然,那副不苟言笑的正經模樣,很難讓人與剛才的那番有自吹自擂嫌疑的不著調的話聯絡在一起。秦靖野的目光在楊宜竹身上打了個轉,用秦靖野式的口吻對陶然居進行了秦靖野式的評價,只聽他用耐人尋味的口吻道:“此處妙就妙在窺聽毫無阻礙。”

楊宜竹神色怫然,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他什麼意思?難道她是故意偷聽的嗎?

楊宜竹略略一想,就笑著重複一句:“秦公子,我從早上開始就坐在那裡。”誰知道你會來這兒?她是閉門店中坐,二貨自動來。眾人興致盎然地看著兩人。

秦靖野上前一步,用清冽的聲音,很是含蓄地輕聲提示道:“可是,今早我在朱雀大街上接到了貴店的一張請貼。”

宜竹啞然失笑,正色解釋道:“那是敝店的廣告——廣而告之小店開張。”

這時,鄭靖北瞅準時機從袖筒裡拿出一張怪模怪樣的紙張:“二郎你說的請貼是不是這個?我正是看了它才知道陶然居的。”

秦靖野:“……”

楊宜竹暗笑,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她愈來愈喜歡鄭靖北這個人了,他是好的豬隊友。

不過,楊宜竹忘了世上還有樂極生悲這個詞。她剛感嘆完別人好豬一樣的隊友,她的母親和姐姐卻來了。

一聽到兩人那洪亮清脆的聲音,楊宜竹臉上的笑容不自覺地一滯,她生怕兩人當眾出醜,便笑著跟向眾人招呼幾聲,匆匆抬步下樓。

平氏一見了二女兒,便拉著她眉飛色舞、連珠炮似地說道:“……哎喲,你孫大嬸真是個厚道人,她的那個孃家庭侄子果然不錯。人長得十分俊俏,又能說會道,就是家境稍差些,不過也勉強過得去,他爹好歹是個八品……我和你姐姐正好在坊裡碰到了他和孫立才,他一會兒來茶喝茶,你也幫著看看。”宜竹應了一聲,她早知道母親一直在為姐姐的親事操心奔走,也知道姐姐經過幾次打擊後,已經不再想釣金龜婿了,她準備釣銀龜婿。沒想到最後卻和孫家扯上了關係。不過,她也真心希望姐姐能覓得良人,這個人她自然是要好好看看的。

宜竹跟母親說著話隨意掃了姐姐宜蘭一眼,對她的穿著打扮不禁暗暗搖頭。她今日顯然下了功夫裝扮:上著硃紅色交頸短襖,下系一條粉紅間粉綠的間裙,這種間色裙是撞色搭配,十分挑人,宜蘭根本撐不起來,將她的氣色襯得很差。她的肩上纏繞著杏黃色披帛,額頭上貼著梅花翠鈿,抹了厚粉,雙頰上點著面靨,嘴唇塗得血紅,看得讓人發憷。頭上插著四五根釵明晃晃金燦燦的釵子。這麼一通打扮將她原本的小家碧玉似的清新風致破壞殆盡,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彆扭感。

宜竹默默嘆息一聲,張口想說些什麼,想了想又憋了回去。每個女人都不喜歡別人對自己的衣著打扮指手畫腳,宜蘭在這一點上更甚於別人,她還是回家後悄悄跟母親說吧。

三人正說著話,夥計小王洪亮招呼聲又響了起來:“兩位公子,你們樓上還是樓下?”

平氏一聽聲音就知道是她們要等的人來了,她悄悄拽一下宜竹的袖子:“來了,你好好看看,替你姐姐把把關。”

宜蘭一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進來,臉上頓時飛上一抹緋紅,一雙眼睛熠熠生輝,帶著微微的羞怯。神色既不安又興奮,雙手使勁地絞著帕子,既想佯裝害羞又想抬頭去看。看樣子,她對這個人上了心了。

宜竹的目光略過孫立才,落在他旁邊的男子身上,那人生得果然不錯,身材頎長,容貌俊美,一雙眼睛明亮靈活。這個男子正是孫立才的表兄章文生。他母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