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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我望著她點頭。

她笑了,“我就知道,他還不願意承認,安意從來沒有畫出過這麼美的畫來,以前他的畫也很美,但總是缺少一些感覺……其實你真的不用擔心他去讀書了會不會和你距離遠了,也不用擔心他愛不愛你,因為就一個畫家來說,他這輩子可能都離不開你了。”

我沒聽明白,愣愣地望著她。

她繼續抿唇,笑吟吟地說:“還沒想明白嗎?你是他的繆斯啊。”

我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心情又跌落下去,“所以他根本不喜歡我吧,只是因為我能帶給他靈感。”

羅師姐一臉受不了我的樣子,“做繆斯多好,我丈夫常說寧願做我的繆斯也不想做我的愛人。我一個月不見他都沒感覺,但我的繆斯我是寸步不離身的。”

“你的繆斯是什麼?”我忍不住問。

“只是一本書,但每次讀我都能有不同的感覺,基本上沒有這本書我就無法創作了。”

我沒想到會到了這樣的程度,“每個畫家都這樣?”

“不,但有繆斯的畫家更幸運,因為不是所有畫家都能找到繆斯,畫家有沒有繆斯,可能和別人比看不出來,但是和自己比的話,差距非常巨大。”

之後羅師姐走了很久我都沒有回過神來,不是沒有欣喜的,甚至一度想要衝上去撲倒安意,但很快理智復原,就越發覺得荒謬。

直到我上樓的時候,就已經對羅師姐的話疑信參半了。

進屋的時候安意已經爬到地上了,玻璃杯被他打破拿在手裡,正在割著腳上的繩子,因為下樓之前我把他的腳給綁上了。

見我進來,他立刻就意識到羅師姐已經走了,便丟掉了玻璃片,勉強站起來問我:“你和她說什麼了?”

我沒有回答,只是過去托起他的手看了一眼,而後皺著眉責備:“要真傷了手怎麼辦?”

他反手握住我,表情有些焦慮,“真不是我叫她來的,她也只是擔心我,你沒對她說什麼重話吧?”

我有些不高興了,“你怎麼總是關心別人,怎麼就不問問我有沒有被欺負呢,她可是一點都不客氣,一進門就對我大呼小叫的。”

他變得很無奈,“尤暱,羅師姐是我最親近的一個師姐,我很小就認識她了,一直把她當姐姐看待,她沒有惡意的。”

“就算她是你姐姐,也不意味著你可以把我的事告訴她。”我始終對這一點耿耿於懷。

他微微一愣,但很聰明地馬上反應過來了,露出了一絲抱歉,“以後不會了。”

我沒有開口,低頭為他解開腳上的繩子,那是打溼了的半結,非常難解開,但我留了一個小口,輕輕一扯就解開了。

他瞅著我,看起來有些可憐,但我還是不想把他手上的繩子解開,只是抓著他的手腕舉高,一把壓倒他,佔據制高點俯視他,“羅師姐說的都是真的?我是你的繆斯女神?”

我開口的那一瞬間,他臉上明顯浮現了一絲懊惱,“她瞎說的。”

由此我可以百分之八十的確信了這一點,便笑吟吟的問他:“那為什麼你能畫出《意猶未盡》那幅畫來?”

這畫的名字也是炒作出來的,他本人很是不喜歡這個名字,因為太露骨,太商業化了,可是我很喜歡,因為不僅是這個名字包含了我們兩人的名字,還因為一個大師曾評價說在這幅畫中品出了創作者對床上的女人意猶未盡的情感,並輕易地推斷出了女人是畫家的情人,創作是在兩人魚水之歡後。

這篇文章直接導致這幅畫從一百萬越向兩百萬。

安意有要求我抹掉這篇文章,但我不僅沒有抹,還授意炒作團隊找了一期雜誌把這篇文章刊登上去了。

他仍皺著眉,將將開口:“尤暱,你不要……”就被我吻住,他說不出話來,身體也很誠實地起了反應,雖然他的手被縛著,但後半段他仍然靈巧地翻身將我壓下,奪回主動權。

結束之後我解開了他手腕的繩子,緊緊地抱著他,溫柔又黏糊地央求他:“別去了好嗎,你已經很優秀了,就算不去進修,再畫幾年,我幫你造勢,也一樣會成為頂尖的畫家。”

我不知道哪句話又觸犯了他,他表情又僵了,眼神流露著鮮明的難過,“所以就算你知道道理,理解我,你也不會讓步,對嗎?”

“安意。”我湊過去親吻他的唇角,他避開,我又湊過去,小聲說:“就這一次,你讓我這一次,好嗎?”

☆、第 65 章

他沒有回答,眼皮搭下一半,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