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使勁推他也沒有用,他的頭埋在我頸窩,根本沒有察覺到我的不適。
他折騰了很久,中途還試圖將我翻過去,我怕膝蓋留印子,所以玩命地抵抗,他倒是識趣,沒有再堅持。
結束之後我的腰痠得難受,只能任由他抱到浴室,結果他洗著洗著又有了狎暱的念頭,我這次是真的身心俱疲,抱緊浴缸不讓他靠近,“不來了。”
他親了親我的頭頂,手指在我腰腹揉著,“怎麼了?剛剛不舒服?”
“你睡地板舒服?”我反問他。
他莞爾,“那我們去床上?我記得你剛剛比我還早一點。。。 。。。”
“閉嘴!”我有些惱火,掃了一眼他腰間,有些毛骨悚然,“不來了,你自己解決。”
這才過了幾分鐘?要不要那麼快?
他有些失望似的捏了捏我的耳垂,“自己?那我娶老婆是幹嘛的了?”
我有些好笑,“哦,你娶老婆就是為了解決需求?”
他無奈投降,“行了,你贏了。”
而後他將我從浴缸中撈起,擦乾身子後圍上浴巾把我抱到床上,才自行回了浴室解決問題。
他回來時我都快睡著,感覺到背後的床微微一震,他靠過來,手環著我的腰,沉穩地呼吸。
“解決了?”我問他。
“你說呢?”
“哦,果然有沒有老婆都一樣嘛。”
他悶笑,“明明是你說不想要了,我才退而求其次。”
“那還是有沒有老婆都一樣。”
他頓了頓,似乎回過味來了,望過來的視線變得有些探究了。
我怕被他看出破綻,只好勾一勾唇,轉移話題,“手和老婆,哪一個爽?”
他低頭親了親我的頭頂,“當然是你。”
我也是才發現,他最近的情話技能滿分,這反而讓我陡然打心底地冒起一陣冷意。
原來冷漠比虛與委蛇要來得溫和得多。
這天晚上我沒睡著,腦子裡一直亂哄哄的在七想八想,即便耳邊就是安意輕穩的呼吸聲,也仍然覺得我們兩之間的距離好遠。
這是我第一次後悔和他結婚,後悔讓他來我家幫我畫畫,後悔自己一次次地去接觸他。
我想起還沒開始這一切之前,我是那樣喜歡他,期盼能得到他,每天都在少女心地規劃著如何與他偶遇,如何讓他喜歡上我,而那幾年雖然我的生活也不順心,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