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意。。。。。。
他已經被剝得差不多了,但是手還死死地抓住褲子邊沿,手背青筋都暴起了。
我特別難受,不敢想自己晚來一步,或者是女人直接把他帶回家了,會怎麼樣。
安意此刻緊閉著眼蜷縮在床上,牙齒咬著下唇,都咬出血了,額頭上全是汗,整個人微微發抖。我努力想把他扶起,卻被男人下意識地屈起手肘在我腹部撞了一下,疼得我立即跌坐在地上了。
小跟班在旁邊目瞪口呆,無聲地衝我說:“這小子毅力驚人啊。”
我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幫忙,他立刻把他的襯衣揀起來,在我的幫助下綁起了他的雙手,使勁扶著他出門。
那富婆選的是個好酒店,這裡為了保護客人隱私,沒有安裝攝像頭,我們從安全通道下去,直接就從後門走了,根本沒人看到。
等把安意丟進車後座,我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渾身是汗。
小跟班氣喘吁吁的看著我,可憐巴巴的問:“不用自裁了吧?”
我瞪了他一眼:“上車!”
我直接開車回了家。
小跟班在後座拼命給安意灌水,我把車開得飛快,二十分鐘就到了半山腰。
女傭過來迎接,看到我帶了兩個男回來直接傻眼了。
家裡都是女的,我覺得不方便,就讓小跟班留下來幫忙。
我們兩人把安意扶上樓,女傭不明就裡地站在門口等我吩咐。
我看著床上蜷縮著的安意,他的臉和脖子都紅得像只煮熟的蝦子似的。我束手無策了,“是不是應該叫醫生過來看一下?會不會有事啊?”
小跟班搖搖頭,“尤董,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我看他並沒有喝多少酒,藥效應該不強。”他看了門口的女傭一眼,我反應過來,立即讓她先下去睡覺。
晚上留下來過夜的女傭有三個,她們住在一樓的□□裡,晚上我洗個澡之後她們就會回去,沒什麼事都不會隨意出來。
偏生這一個是寧寧的心腹,死活不願意下去,“小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太好,我叫她們上來幫您招待,您先去休息吧?”
我特無奈,和她解釋:“這兩個都是我朋友啦,不會有問題的,你先回去睡覺吧,我安置好他們也睡了。。。。。。”終於把她勸走,並囑咐了她不要和管家說,才鬆了一口氣。
我關了門回頭,就看到安意閉著眼在脫自己的衣服,呼吸急促。
我臉紅了。
小跟班很淡定,“尤董,趁著他還沒有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