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語氣很淡:“我從來不帶人出去的,這你應該知道。”
“但是。。。。。。”他猶豫著開口:“去年您不是還帶過一個出去嗎?”
我的眸色轉冷,但仍笑著,語氣也很溫和:“你是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實那人不是我帶出的,是我送進來的。”
他一愣。
我不打算再和他廢話,直接轉身回了包廂。
晚上躺到床上的時候我才靈光一閃,想起之前那個招,再用到安意身上不知道會怎麼樣。
於是覺也不睡了,立即打電話吩咐人著手去辦。
第二天醒過來的我已經完全忘了這事,直接去上班了。
就這樣過了五天,忽然有個小跟班給我打電話,慌慌張張地說:“尤董,完了完了,安意被灌藥了。”
我直接懵了,“什麼?誰被灌藥了?你說清楚。”
他比我更急,“尤董您先過來會所這邊!再晚就來不及了!”
我不敢耽誤,掛了電話立即就開車去了那邊。
到了會所,那個小跟班就在停車場旁邊等我,他是會所的一個主管,當初是我提拔他上去的,很忠心,但是辦事特別不牢靠,我看到他就想打他。
“怎麼回事?誰被灌藥了?”
他戰戰兢兢的回答我:“那個安意,他被裕景的那個富婆帶走了,剛剛走,往秦東橋那邊去了。”
秦東橋那一片全是酒店,我雖然還沒清楚發生了什麼,但已經下意識的慌了,連忙拉著他上車,一邊往那邊趕,一邊問情況。
他看我表情很臭,都快哭了,“那天你吩咐我去安排這些事之後,我立刻就讓會所的公關經理去找他了,一晚五千,只是陪酒,他一開始死活不同意,後來提到八千,又忽悠他我們只是主題會所,想找一些有氣質的畫家去做模特,偶爾陪酒,他才同意去試一試。第一晚我們安排的是群演,什麼事都沒發生,給了他一萬,他第二天就接著來了。本來我們安排的一個老女人,她那天有事來不了,我們就沒有開展計劃,結果他被那個富婆看中了,死活要拉著進去陪酒,安意他沒有防備,就跟著進去了。我怕出事,就一直在監控裡看著,看到他推開那個女人的時候我就知道完蛋了,跑上樓的時候他們已經走了。”
裕景的那個富婆是出了名的愛玩小鮮肉,而且喜歡玩虐,好多人看到她就怕。
偏偏這人死老公後,生意還越做越大,錢越賺越多,沒人敢拒絕她。
我聽完之後,臉頰的肌肉都要抽筋了。
“灌了什麼藥?”我問。
“她自己帶的藥,加在酒裡,我要提醒已經來不及了。”
“他要是出了什麼事。。。。。。”我深吸一口氣,握緊方向盤,“你自裁吧。”
“尤董,對不起,嗚嗚嗚。。。。。。”
喵的,居然還哭了,我咬緊牙,油門幾乎要踩到了底,能怪誰,還不是怪我自己沒有看好自己的寶貝。
喝酒誤事,拍大腿的決策完全不能用。
雖然我一開始的計劃也是讓他在會所裡被人欺負,然後我偶然經過,英雄救美。本來挺好的一齣戲,就是忽然特效從五毛錢變成了幾百萬的,讓我有些緩不過勁來。
對手是裕景那個富婆,我就真的沒有什麼把握了。
他還算做了一件好事,提前安排了人跟在那富婆的後面,所以我們不用花時間去找酒店。
我找了個口罩戴上,又讓他脫掉會所的外套,穿上我的衣服,戴著墨鏡進了酒店。
找到房門號後,我跟他交待了一遍,然後讓他去角落扯下一塊窗簾,我們一人一邊候著,準備好之後我按了門鈴。
不知道他們進行到哪一步了,總之我按了很久才聽到裡面的人罵咧咧的過來開門。
這人防備心很強,只開了一條小縫,門上的鏈條根本沒有開啟。我衝對面的人使了個眼神,兩人不約而同的悄悄後退,於是她在裡面,只憑這一條縫隙,根本就看不到外面是誰。
她問了幾聲是誰,都沒有回應,但我的手一直擱在門鈴上,她大概覺得不耐煩,以為是門鈴出故障了,才終於放下鏈條,探頭出來。
就在此時!小跟班立即把窗簾蓋到她頭上,結結實實地矇住她,用力抱著她的手臂把她推進屋內。
她的尖叫聲也被關進了屋內。
我從地上找到安意被解下來的領帶和皮帶,把女人捆好丟進浴室,又拿衣架子在外面卡住,然後才匆忙跑到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