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邊,但在外人看來,微娘唯一重用的依舊是溶月,再加上秋諺一門心思地把自己關在屋裡,只想學會微娘獨特的繡法,因此顧九歌竟不知道此時站在自己面前的姑娘原本是她視若仇敵的長房那邊的下人。
她不識得秋諺,秋諺卻是認得她的。只是秋諺這些日子裡當家主事,掌管著顧府裡的計算往來,氣質手段早不是當初那個唯唯喏喏的小丫鬟,自信不會讓她看出什麼破綻,臉上竟沒什麼驚慌之色,依舊一臉笑意地看著竇琳。
顧九歌走到兩人身邊時,竇琳已然和秋諺成了交心好友一般,拉著她的手就要和自己回竇府。
顧九歌看著竇琳嬌豔的臉龐,想起那小廝的話,心下一股妒火不由升了起來,冷笑了一聲:“在這裡裝得人模狗樣,私下裡卻跑去GOU引別人的相公,算是個什麼東西?明明是個姑娘家,大庭廣眾之下卻穿了身騎裝,也不怕人笑話。”
若說她的前半句話,竇琳還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但後半句話她卻聽清了。整個京城敢穿著騎裝騎馬上街的姑娘也只有她一個,竇琳亦向來以此為傲,現在被一個不知名的婦人說了,她當然咽不下這口氣。
尤其是這婦人還面生得很!
竇琳雖然魯莽了些,卻畢竟還沒蠢到家,不然也不會橫行京城這麼多年依舊好端端地。京中權貴的女眷,她基本都有見過,而那些權貴之家的女子出行,坐的馬車都會有些獨特的暗記。現在顧九歌雖然穿得華麗,卻面生得很,那馬車看起來不錯,光禿禿地少了暗記,說明這婦人並不是那些大有來頭的女人。
一個沒靠山沒蔭庇的女子,竟然敢當眾指責她?
竇琳一轉身,將秋諺護在身後,右手中的馬鞭一揚,指著顧九歌就罵了起來。
說到罵人,顧九歌還真不是竇琳的對手。竇琳從小就喜歡往男孩兒堆裡扎,學了不少不堪入耳的話。雖然後來被竇先德約束住了,平日裡也很少再敢說出那些下流話,但當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