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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姐姐,咱們說正事吧。”

貂蟬沒聽到李澀兒的話,仍然沉浸在相思的意境中:“布布表面的工作,是給董卓當乾兒子,為那老賊看家護院,成天跟狗住一塊,狗脾性也比較顯眼,經常無故發飆,但,老孃我跟定他了!”

一旁的茗煙忍不住問道:“嘿,那你們以後的生活怎麼辦?”

貂蟬掃了茗煙一眼,輕蔑至極。茗煙一縮脖子,又露出一副無聊無辜的神態。

貂蟬說:“跟著一個豪男人還愁沒飯吃?布布答應我,以後帶我去收保護費。”

李澀兒差點兒栽倒在桌子底下。

貂蟬深情地說:“自從遇到布布,朝廷裡那些高階公務員,各衙門的白領,天上飛來飛去的鳥人,藝能界的男戲子——我都看不上眼了,一心一意抱著呂布這棵歪脖樹。”

“可以理解。”李澀兒吁了口氣。

貂蟬終於在森林裡,找到一棵偉岸的、可以用來上吊的大樹。

而呂布,則像牛糞遇上鮮花一樣,一心一意粘了上去。

李澀兒趁著貂蟬停下來喝茶的工夫,急忙問:“那你究竟是怎麼到這裡來的呢?”

貂蟬放下茶杯,低頭問那隻貓:“丟丟,你也渴了吧?娘給你喂水,中不中?”

李澀兒快瘋了,這位又成了河南腔,不愧是我國早期著名的語言學家之一。

貂蟬給貓餵了幾口茶水,貓喝得咂咂有聲,眯著眼睛很享受。李澀兒越看越心驚:某畜喝水的樣子真是古怪,難道真是穿越過來的貓?如果李澀兒的哥德巴赫猜想沒錯,那它是獨自穿越時空呢,還是跟主人一起穿的?如果某畜跟著主人,那它的主人又在哪裡呢?

謎!

這仍然是個謎!

貓喝過水,閉起眼睛,準備睡個午覺。貂蟬這才說道:“那是一天晌午,董卓辦完公事,想到我這裡來辦私事。我正在午休,實在很困,可是老色鬼不依不饒,把我騷擾起來,大中午的,就要行那羞人之事……”

李澀兒和茗煙都豎起耳朵,既緊張又興奮。

貂蟬說:“我被他騷擾得很煩,只能勉強應付,不斷在心裡做著自我催眠:他是布布、他是布布。”

李澀兒知道馬上要到最精彩的環節了,臀部離開椅子,不知不覺往前傾著身子,一綹秀髮耷拉著額邊。

貂蟬說:“那老色鬼以為我已經痴迷了,便湊過來,要對我進行強吻。他一把摟住我的腰,把我的臉貼到他臉上,大嘴伸過來,我‘啊’地慘叫一聲——”

李澀兒和茗煙異口同聲地問:“怎麼了?”

“他的嘴巴好臭好臭!”說到這裡,貂蟬渾身哆嗦起來。

董卓的臭嘴巴刺激了貂蟬的嗅覺,給她的大腦帶來了衝擊。輕輕的一個吻,已經打碎一顆心,直教她生死顛倒。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每每想起,便如噩夢一般籠罩在四周,凌虐著貂蟬。

貂蟬咬牙切齒地說:“我恨董卓,盼著布布早一點搠死他!”

李澀兒對董卓那個色魔也是深惡痛決。她在工作日誌上寫:穿越原因——被口臭燻翻。

備註裡一行小字:(生理衛生不僅僅只針對下半身,上半身同樣重要)

送走了貂蟬,終於結束了詢問工作。這次稽核是李澀兒成為金牌小總管以來,最奇特的一次經歷。她們不但是首批穿越過來的女人,更是彪悍的四大美人!

茗煙陪著笑臉問:“澀妃,安排她們住在哪裡?”

李澀兒白了茗煙一眼,冷冷地問:“你咋這麼關心啊?”

“小奴……只想為澀妃大大排憂解難。”茗煙謙卑地說。

李澀兒哼了一聲。裝吧,接著裝,死假太監,我還不知道你肚子裡那點屁花花!

李澀兒說:“剛才詢問四大美女的時候,看看你那副德行,一副奴才相。”

茗煙莊嚴地說:“小奴原本就是奴才。”

“我靠!你眼裡除了四大美女,就沒有別人了嗎?”

茗煙眼珠一轉,馬上說:“跟澀妃比起來,她們只能算是有點姿色的柴禾妞兒。”

李澀兒沒有被糖衣炮彈擊倒,大聲說:“去,到院裡脫褲子放屁,給我做三十個!”

茗煙頹廢地低著頭。“脫褲子放屁”是李澀兒最新研製出來的懲罰策略,當然不是全脫光,只是把外面的袍子撩開,露出貼身的褻褲意思一下。

但是,那也很丟人呀!

(164)臥龍崗教父

在李澀兒身邊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