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再來兩下。”茗煙提出申請。
李澀兒皺起眉頭,已經完全明白了。她轉過臉瞪著宋懷細,嘶聲說:“好你個宋豬頭,鬧了半天你在享受我的服務啊!”
“謝謝。”宋懷細說。
李澀兒氣得臉色發綠,一把扔掉蠟燭,用力踩了幾腳。“宋懷細,敢耍我,我弄死你。”
“你不用弄死我,我已經舒服死了。”宋懷細謙遜地說。
某女徹底抓狂了,飛起一腳踢到宋懷細身上。茗煙整理好袍子,過來安慰李澀兒:“澀妃,這麼物美價廉的奴隸,打死了太可惜。”
李澀兒冷靜下來,忽然一轉臉,盯著茗煙問:“是不是你和他串通好了?”
“不敢不敢。”茗煙嚇得直打擺子。
“不是你是誰?”李澀兒一步一步逼近茗煙,“宋懷細一個人的智力不可能達到這種水平,他肯定有同夥。每天和他接觸的人只有你,你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真的不關小奴的事。”茗煙都快哭了,“有的人並不在三毛殿,但是也可能接觸到宋懷細。請澀妃明察。”
這句話提醒了李澀兒。
她的腦海中馬上浮現一個人:諸葛亮。
那個謎一樣的男人心懷鬼胎,總想見宋懷細。以諸葛亮的智商,無論想玩弄宋懷細,還是想幫助宋懷細,都不難。他甚至可以在玩弄宋懷細的同時幫助宋懷細,或者在幫助宋懷細的同時玩弄宋懷細。
總之,獨領風騷的諸葛亮是很難猜透的。
李澀兒沉聲問:“這幾天有沒有可疑的人進入三毛殿?”
茗煙搖搖頭。
牆邊的家奴說:“的確沒有可疑之人。”
李澀兒將視線投向宋懷細。宋懷細坐在牆角,小心翼翼地搓著上身,假裝沒聽到他們的對話。李澀兒冷笑一聲,蹲到宋懷細身旁,低聲問:
“小宋,在你的內心深處,是不是很得意啊?”
宋懷細抬臉望著屋頂,童聲朗誦:“七大姑八大姨,一起回家看大戲。”
李澀兒哼了一聲,思索著說:“我的第六感有一種強烈的感應:諸葛亮一定摻合了這件事。”
宋懷細搖頭晃腦,自娛自樂。
李澀兒說:“諸葛亮的肚子裡裝滿了優質壞水,他想見一個人,也許不需要直接碰面。”
“對了,澀妃——”一名家奴忽然想起什麼,彙報道,“小人好像看到過一個不明物體,曾在後院飛來飛去。”
“不明物體?”李澀兒站起身。
茗煙也想起來:“對對,像燈籠一樣,冒著白光,從院子外面飛進來。小奴去後院找了幾次,沒找到,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李澀兒警覺地瞪著茗煙。“你把那個玩意形容一下。”
茗煙和家奴比劃了半天。李澀兒明白了:那東西便是“孔明燈”,又叫“天燈”,專利權屬於諸葛亮。其構造分為“主體”與“支架”兩個部分,主體以竹篦編成,用棉紙糊成燈罩,開口朝下,樣子像一個尿罐。底部的支架,則用竹篦交錯組成。
準備點燈升空時,在底部的支架中間,綁上一塊沾有油料的燃燒物,燈內的火燃燒到一定程度,會產生熱空氣,天燈便會膨脹起來,冉冉升空。
諸葛亮一定算準了風向,在天燈上繫著信,飄飄忽忽飛到高牆這邊。宋懷細收到信,偷偷把燈藏起來。然後等到另一個合適的天氣,再將燈放飛到外面。就這樣一來一往,傳遞著資訊。
李澀兒獰笑一聲,俯身對宋懷細說:“厲害啊,宋豬頭,會玩高科技了。”
宋懷細知道事情敗露,便做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光輝形象。
李澀兒命令道:“這屋裡肯定留下了罪證,給我搜!”
茗煙迫不及待地翻找起來,兩個家奴也來幫忙。宋懷細的小木屋本來沒啥擺設,可是翻了個遍,也沒翻出什麼東西。
李澀兒瞪著宋懷細,說:“小煙子,搜他的身!”
茗煙邁著小碎步過來,正要伸手在宋懷細身上摸索,宋懷細大義凜然地說:“不要讓太監碰我。”
茗煙受到歧視,雙手僵在半空。
李澀兒忍住笑。茗煙是假太監,只有她清楚,所以她很想看看一個疑似太監的男人如何摸另一個男人。
宋懷細從襪子裡翻出一個小紙包,傲然說:“這就是你想要的東西。”
茗煙一把搶過來,雙手遞給李澀兒。李澀兒猜出是諸葛亮的錦囊妙計,卻沒有接過來,吩咐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