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一點熱量,好不好?”
宋懷細本能地抱著雙肩,他赤裸上身,如果蠟油滴上去,那種滋味恐怕不好受。宋懷細喃喃地問:“你真的要燙我?”
“嘻嘻,騙你的。”李澀兒溫柔地說。忽然將手臂一抖,蠟燭傾斜,一串蠟油滴到宋懷細的肩膀上。“哎呀不好意思,我沒拿穩。”說著話,手臂再一抖,又一串蠟油滴到宋懷細胸膛。“哎呀,今天這是怎麼了,難道姐姐患了帕金森綜合症?”
宋懷細咬著牙關,本以為會很痛,其實並沒有想像的那麼嚴重。
原來古代的蠟燭是低溫性質,不但製造工藝達到了很高的水平,而且沒有汙染,順便還能治療面板病。
宋懷細眯著眼睛,顯得十分享受。
李澀兒認定宋懷細是在裝蒜,惡狠狠地想:我看你能忍多久!
蠟油不斷往下滴,宋懷細竟然扭著身子,主動配合蠟油的滴落角度。
身後的茗煙實在看不下去了,捂著眼睛,小身子骨兒不停地哆嗦。
宋懷細高興地說:“再來再來。豬八戒,謝謝你,你是母雞中的戰鬥機。”
李澀兒氣得不行,但對方正在扮演瘋子,跟瘋子有啥可辯論的?只能咬著牙關,不停地把蠟油灑上去,表情顯得很痛苦,反倒像是她在忍受凌虐。
宋懷細被蠟油澆灌,身上越來越舒服。他到紅樓國之後,原本水土不服,加上高強度勞動和李澀兒的精神虐待,吃的又是豬狗食,而且長期被廁所薰陶,得了面板病,前胸後背出了一種小疹子,刺癢難耐。沒想到蠟油滴上去,簡直爽歪歪。
…… …… ……
李澀兒滴了會蠟油,發現宋懷細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有些納悶。難道這個孽畜真的瘋了,竟然沒有身體感覺?
“宋夯驢,你真行,成神了。”李澀兒讚賞地說。
宋懷細一邊陶醉地揉搓身上的蠟油,一邊噝噝喘息,急迫地說:“再來,再來,好痛快!”
“洩特!你洗澡呢!”李澀兒用力搖著蠟燭,蠟油不是滴下去,而是一股一股甩到宋懷細的面板上。
“好爽,好爽!再來再來!”宋懷細竟發出呻吟聲。
“我靠啊,你還###!這麼淫賤的聲音你都能發出來?”李澀兒目瞪口呆。
“求求你別停,燙我燙我!”宋懷細眯著眼睛,渾身哆嗦,顯然已經爽到骨子裡,四肢出現了快感的痙攣。
李澀兒發現不對頭。首先可以肯定,宋懷細是在裝瘋,一個裝瘋的人怎麼能抵抗住蠟油的折磨?難道他真有強悍的精神意念,可以像英雄一樣,面對敵人的嚴刑拷打而忽略自己的身體?
不,不可能!
那麼,一定是蠟燭有問題了。李澀兒把蠟燭舉到眼前,仔細看了看,瞧不出啥名堂。
她轉過臉望著茗煙。茗煙打個激靈,低頭不敢看李澀兒。
李澀兒沉穩地說:“小煙子,過來。”
茗煙雙腿發軟,產生了強烈的尿意。“澀妃有何吩咐?”茗煙走近幾步。
“脫掉袍子。”李澀兒淡漠地說。
“啊……小奴……”茗煙本能地抱著胸口,生怕別人非禮他。
“聽不懂我的話嗎?”李澀兒冷冷地瞥了茗煙一下。
“小奴這幾天染了風寒,身子不方便,請澀妃……”
“脫!”李澀兒咆哮一聲。
牆邊的兩個家奴掩嘴輕笑,等著看茗煙出醜。茗煙側過臉,狠狠瞪了他們一眼,兩個家奴立刻擺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
茗煙無奈,只得把袍領朝後掀,胳膊從袖子裡解脫出來,再把貼身的白色褻衣往下翻,露出上半身。
(171)治病
李澀兒打量幾眼,死假太監的面板白白的,略有胸肌,倒像個男人。茗煙哆哆嗦嗦地看了看李澀兒,做出誓死如歸的表情。
“小煙子,別怕,為了國家事業,你個人做出一點犧牲是值得的。”李澀兒溫和地勸慰,“姐姐只是做做小實驗,你就忍一下吧。”
李澀兒把蠟燭傾斜過來,蠟油滴到茗煙的肩膀上。
“啊——啊——”茗煙嘶聲慘叫。
“沒這麼誇張吧?”李澀兒喃喃地說。
蠟油剛剛灑到面板上,茗煙就發出鬼叫,跟宋懷細比起來差遠了。
宋懷細急切地說:“我要我要,快給我。”
茗煙叫了兩聲,不叫了,側臉看了看自己的肩膀。除了一點灼熱感,根本不痛。
“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