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爺是不會屈服的,面對小女賊的種種毒辣詭計,爺堅決不從。爺我把這當作人生最大的一次考驗,不能投降,咬牙硬挺。做男人,就要挺起來,爺希望孫子也要像爺我一樣,做個挺起來的男人!
宋懷細終於將內心的鬱悶宣洩出來了,足足費了五片樹葉。寫完今天的日記,他照例把樹葉藏在牆洞裡,然後睡覺。
小女賊,我恨你!
…… …… ……
李澀兒當天晚上沒睡塌實,眼皮跳個不停,第二天上午起床後,感覺耳朵很燙。
她躺在床上發癔症。晴雯進來伺候她起床。
李澀兒問:“晴雯,耳朵發燙有什麼講究?”
晴雯一邊扶著李澀兒坐起來,一邊回答:“我們家鄉的說法是,左耳發燙,是有人想你;右耳發燙,是有人咒你。”
“兩個耳朵都燙呢?”李澀兒木然地問。
晴雯看了看李澀兒的耳朵,說:“那就是發燒了。”
“什麼發騷?”李澀兒沒聽清
“是發燒——”晴雯不好意思地笑著。
李澀兒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又讓晴雯摸了摸,體溫很正常,而且身上也沒有其它感覺。
晴雯皺著眉頭,說:“澀妃還是讓御醫檢查一下吧。”
“米事米事。”李澀兒伸個懶腰。心裡卻在想:肯定有人咒我,到底會是誰呢?我待人接物一向謙和有禮、公平公正,做事從來不胡攪蠻纏,解決問題一向站在對方的角度,遇到麻煩絕對都是平心靜氣、小心處理。我不僅懂得三從四德、八榮八恥,而且有著深厚滴科學發展觀……怎麼還會有人咒我呢?
想到這裡,李澀兒的耳朵更燙了。
晴雯服侍李澀兒起床,梳洗打扮,吃了小點心。茗煙站在殿門外面,等候著李澀兒。李澀兒轉臉看了看那個假太監,心裡冷笑一聲,看那小子裝腔作勢的樣子,真恨不得一耳刮子扇過去。
李澀兒裝作很隨意地問:“晴雯,小煙子平時對你怎麼樣?”
晴雯楞了楞,不明白澀妃為啥問到這個,她的性格比較爽快,屬於敢愛敢恨的型別,從來不講違心話,也不講奉承話,當下說道:“奴婢挺煩他的。”
“哦?”李澀兒產生了濃厚興趣,“為什麼煩小煙子?”
晴雯搖搖頭,說:“不知道,反正就是煩他。”
李澀兒笑了。
晴雯問:“澀妃笑什麼?”
“米事。”李澀兒掩著嘴巴。
“澀妃為什麼問到小煙公公?”晴雯注視著李澀兒。
李澀兒清了清嗓子,說:“隨便問問哈。你去給姐姐沏杯茶。”
晴雯只好轉身而去,不一會兒端來一杯香茶,雙手遞給李澀兒。李澀兒就著小點心品茶,幸福的感覺原來是這麼容易。
李澀兒忽然想起什麼,問道:“晴雯,你們宮女洗澡的時候,太監會不會在旁邊幫忙?”
晴雯的臉紅了紅,輕聲說:“有的宮女會這樣。”
“啊?”李澀兒的下巴差點掉到茶杯裡。
晴雯羞赧地說:“可能因為……宮女也會感覺寂寞,畢竟後宮沒有……沒有……”
“沒有男人。”李澀兒急地說。
晴雯咬著嘴唇,點了點頭,用更輕的聲音說:“雖然大家都是自願陪伴陛下,可是經常也會感到空虛。太監不算完整的男人,但至少像個男人,所以就當作一種精神慰藉。”
“那,宮女洗澡的時候,太監一般怎麼幫忙?”李澀兒嘶聲問。
“一般都是洗澡之前,按摩一下。也有的在洗澡時,讓太監遞遞毛巾。”晴雯的臉紅撲撲的。
“你也是這樣?”李澀兒瞪著眼睛。
晴雯急忙擺手。“不不,奴婢從來沒這樣過。”
“為什麼?”
“心裡總感覺太監……嗯……畢竟他們也曾是男人。”晴雯的臉更紅了。
李澀兒笑著說:“這是心理障礙。”忽然收起笑容,冷冷地問,“小煙子經常幫別的宮女按摩了?”
晴雯說:“奴婢不知道。奴婢也從來不打聽這種事。”
李澀兒咬著牙關。茗煙啊,混進羊群組織裡的一匹豺狼,披著太監外衣的色鬼,掛著狗頭的YD男。
晴雯發現李澀兒的眼裡殺氣騰騰的,有些不安,正要說什麼,李澀兒平靜下來,把香茶喝完,茶杯交給晴雯。
“姐姐去稻香村一趟。”李澀兒站起身。
外面的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