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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到劉澈的臉上,把劉澈逗得哈哈大笑。

“阿知,跟叔叔好好玩,晚點媽媽來接你。”

劉澈抓住陳嬌的手腕,目光對上她的:“你,不一起嗎?”

“媽媽,一起不行嗎?”陳知回過頭,小眼睛撲閃撲閃地盯著陳嬌,“你都好久沒陪過阿知了……”

陳嬌發現她半點拒絕的話都說不出口,半推半就地被劉澈拉進了遊樂園。

正是週末,遊樂園裡很熱鬧,來來往往的都是人。

從過山車下來,陳知捂著小胸口神情很興奮,拉著陳嬌帶她去買草莓味的冰淇淋。

劉澈手裡拿著陳知小盆友買的各種零零碎碎的玩具和小飾品,滿足地看著一大一小的兩人拉著手往前走的背影。

“先生,買束花送給夫人和孩子吧。”賣花的姑娘很年輕,大約是大學生來兼職,麵皮很薄,沒說上幾句就紅了臉。

“這一籃子多少錢?”

賣花姑娘沒想到第一次打工能那麼順利,臉更紅了,這回是激動的。她連連點頭:“先生,正好99朵,收您450,外送個籃子。”

冰淇淋隊伍很長,陳嬌等得有些不耐,回頭看到劉澈正和一個年輕漂亮姑娘搭訕,心裡更不爽了。果然,狗改不了吃屎。她憤憤地回頭,發誓不再看那個男人一眼。

“阿知小公主,叔叔送你的花。”隱約的花香瀰漫在冰淇淋甜蜜蜜的空氣中。果然是個女人都愛花,無論是哪個年紀段的。陳知雙手根本抱不過這一大籃子花,還是咧起了無齒笑容。

“花籃子重,阿知讓媽媽幫你提。”劉澈將花籃子遞給陳嬌,隔著細細的藤編籃子把手,碰到了她冰涼的手指,兩人都不由往後一瑟縮。

這種詭異的氛圍一直瀰漫到傍晚分開的時候。陳嬌將車開得很快,涼風從窗外呼呼地灌進車裡,陳知小盆友顯然很興奮,從前座翻車到後座,開心地打著滾。

她玩了一整天累了,早早地蜷縮在被窩裡睡得很嗨皮,哈喇子流了一枕頭。劉澈送的花籃子還放在床頭櫃上,隨著起的夜風飄進了陳知甜蜜的睡夢裡。

12點後的夜間,微涼,小區裡安靜地只有淅瀝瀝的雨聲。

陳嬌手中一杯剛泡好的咖啡,站在走廊窗邊靜靜地看著花園外。梧桐樹下的車,刮雨器靜止不動,暈色路燈下雨絲根根分明啪啪打在擋風玻璃上。

透過濃濃的夜色,她似乎能看見車窗裡那張模糊不清的面龐,他也同樣用他深沉的目光與她對視著。啪嗒,啪嗒。陳嬌的心跳合上雨滴密集而下的拍子,變得軟軟的麻麻的。

咖啡的溫度在指尖慢慢冷卻,又被換上一杯熱的。安瑞檸將那杯冷咖啡放到窗臺上,從背後懷抱住陳嬌,低啞磁性的聲音在陳嬌耳邊響起:“你知道那是誰吧?”

陳嬌垂下眼簾,低頭喝了一口咖啡,有些燙。

“他倒也是執著,每天都守在那裡。”安瑞檸像是諷刺又像有些不安,更像是個想要得到糖果的孩童一樣,一邊 著陳嬌的脖頸,一邊重複問道:“阿嬌,告訴我,你沒有動搖。”

“嗯。”陳嬌拉下安瑞檸的手臂,往房間裡走去。

安瑞檸看著陳嬌離開的背影,拳頭緊了緊。轉頭看向花園外的車,眯起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狠絕。

第53章:男人間的戰場,只有你死我亡(一)

刺眼的陽光在這個鋼筋水泥匆忙的城市裡,冰冷無情。它透過某幢林立的高樓落地窗,鋪陳在99樓一間會議室的地面上。

“偵探所那邊的情況怎麼樣?”安瑞檸兩指撐在太陽穴上,靠著椅背。他低垂的眼鏡片上劃過一道冰冷的光,由於背光讓人看不清神情,但是眾人還是能感覺到瑟瑟的冷意。

“劉澈私生活很乾淨,每天上下班也沒有別的娛樂活動,除了……”報告的人偷偷看了眼安瑞檸,繼續說道,“每晚11點,他會停車在藍燈別墅區12號門口,也不下車,直到那戶人家熄燈他才開車離開。”

會議室陷入了短暫的沉默,藍燈別墅區12號,不是老闆家嗎?原來是奪妻之恨啊,怪不得老闆這次那麼狠絕。

“沒有別的女人?!”安瑞檸皺眉,“那位李妍小姐呢?”

“從調查的那天開始,他們不曾聯絡過。”

安瑞檸舉起手邊的玻璃茶盞,迎著陽光,泛著晶瑩水波:“水至清則無魚,幹這行沒幾個乾淨的。查,抓出他的小辮子。”

會議室的智囊團們查閱著劉澈的商業檔案,每條每條吹毛求疵地也要找出劉澈的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