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都安靜!”嚴參看著臺下愈演愈烈的場景,突然怒吼一聲,使得人群寂靜下來。
嚴參想著七皇子走的快,將這爛攤子交給他,真是難為他還要聽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這要是讓九皇子聽見,定能封了他們的嘴。
“今日比試到此為止,眾位可以離去了!”嚴參硬邦邦的落下一句話,掃了一圈人群,走下高臺離開競技場,今日這事太令他頭疼!
“院長,那絡青衣殺了我們的學生,我們…”宇幻學院的一名學生走到他們院長身後,小聲的問著,畢竟絡青衣的身份非同一般,她能光明正大的站在比試臺上,這點足以令他們敬佩。
“算了吧!”宇幻學院的院長擺了擺手,低低的嘆了一口氣,“你沒看也傷了絡青衣的臉嗎?九皇子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你且去問問那學生可還有家人,多給些補償吧。”
跟著幾人飛至明月學院的水無痕在南苑門口飄身而落,腳尖剛踩在地面上,便被守在門口的奕風攔住。
“我這裡有藥,或許能幫到忙。”水無痕不等奕風開口委婉驅趕便從懷裡掏出藥瓶,目光懇切。
“這些藥爺明月學院裡也有,便不勞水公子費心了。我們爺正在給九皇子妃療傷,外人不便打擾,您還是請回吧。”奕風看著他從懷裡拿出的藥瓶,語氣頓了頓,還是下起了逐客令,因為他知道此時的爺應該不想見任何人,就連無妙都被攆出來了。
水無痕將藥瓶遞給奕風,容色落寞,“若有需要,你便將這藥給她用試試。”
奕風動作僵硬的收下,心知水無痕是好意,便沒再說什麼。
水無痕在奕風的目光下離開明月學院,可當他出了明月學院的大門後,又悄悄從另一側飛了進去,回頭瞥見奕風還站在院門口,於是無聲的落在房頂上,輕手輕腳的掀開瓦片,眸光靜靜的往下看去。
“爺,這些是我和小蔥剛從藥房拿來的藥,您看看還需要些什麼?”淺憶和淺蔥將一大堆藥瓶捧到桌子上,藥瓶相互碰撞發出霹靂乓啷的聲音,卻沒一個藥瓶因此碰碎。
墨彧軒將昏迷的絡青衣放在床上,吩咐道:“打一盆清水來。”
“是!”淺憶點頭,扯著還有些愣神的淺蔥走出去,手勁有些大,疼的淺蔥當場叫出聲來。
墨彧軒不悅的擰眉,側頭掃了淺蔥一眼,那眸光十分寒涼,淺蔥似乎被凍住了,腳步一停,牙關打顫。
淺憶瞅見墨彧軒神色愈發的清冷,私底下捏著淺蔥的手心,趁他吃痛回神時捂上了他的嘴巴,將他帶了出去。
“哥,九皇子妃臉上的傷能好嗎?”淺蔥知道自己惹了爺不快,也不敢再提方才屋中事。
“應該能吧。”淺憶不確定的答著,絡青衣臉上的傷痕雖細,卻極深,只怕好了也會落疤。
“想不到那個那人竟被九皇子妃一掌燒成灰了,九皇子妃那是什麼招式,這麼厲害?”淺蔥十分好奇,他還沒見過這樣的功夫,能一掌成灰,真神奇!就是不知道九皇子妃是什麼時候修煉的,可看爺的樣子好像爺也是第一次才知道,奇怪,難不成九皇子妃還瞞了爺什麼不成?
淺憶打滿了一盆清水,瞪了淺蔥一眼,厲聲道:“不該問的別問,不該說的也不能說,我只知道九皇子妃這招式處處透著詭異,看起來與尋常的玄氣不同,你記著,一會當著爺的面可別提起來,除非你想和無妙一樣被爺攆出去。”
淺蔥悻悻的閉上了嘴,想起無妙一直在問九皇子妃的招式,結果被爺一掌轟了出來,真是自討苦吃!
“哥,我明白,我來幫你端。”淺蔥轉而換上了一副笑嘻嘻的面容,接過淺憶手中的水盆,先一步走進殿內。
墨彧軒坐在床邊,指尖撫上她臉頰處的傷痕,眸中充滿了疼痛與憐惜,指尖上移,溫柔的拂過她的眉眼,微低下頭輕輕的親了親,見她沒有甦醒的跡象,心裡愈發焦急起來。
當絡青衣將要受傷時他並非沒有動作,只是那一刻突然著了墨禎的道,墨禎突然站起來擋在他身前,他飛下高臺時便只見絡青衣的身子軟軟向臺下栽去,將她抱在懷裡時才見她臉上那道傷痕,一瞬間,他的心痛的抽搐了下,隨即立刻反應過來墨禎是故意擋在他身前,好讓小青衣捱了這招!紫眸內盈滿森涼的寒意,墨彧軒撫在她臉上的手指突然收起,捏的咯吱作響。
“爺,水來了!”淺蔥將水盆放在床頭的架子上,不等墨彧軒開口便將架子上的巾布取下來放在水裡,等巾布溼透,他擰著水花,將巾布遞給墨彧軒。
墨彧軒一手接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