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好看,但她做事大方心地善良又淡薄錢財名利,這樣的人值得尊敬,所以往後注意自己的措辭。”
張浩南轉頭看向了玻璃窗外,那鮮綠的葉子擠擠挨挨在一起,好像組成了一個十分熟悉的模樣,仔細看竟然是王嬌那胖子,他撇過了眼,他向來跟女人說話十分紳士,想來要十分紳士的跟王嬌說話應該也不是很難,便點了點頭:“您說的我都明白,我知道該怎麼做。”
二姨太太笑著點了點頭。
然而事情畢竟也只是想想,張浩南的目光剛剛對上王嬌,王嬌就嫌棄的別過了眼,十分惡劣的道:“我這種江湖騙子來給少爺治病,難道少爺不怕嗎?我要是少爺那可就早早就走了,誰知道這江湖騙子想幹什麼?”
她手裡拿著大號的手術刀,在強烈的燈火下同她的眼一起散發出森然的冷意,那胖胖的臉竟然看得張浩南心裡一凜,不過很快就被王嬌掀起了怒意,他長這麼大,實在從來沒有哪個女性對他這麼不客氣過,說句實在話,就是他們家的母貓都十分的喜歡依戀他,可偏偏王嬌是個意外,對他總是冷嘲熱諷,就是想拋個眉眼使用一下個人魅力也很有可能會被這眼睛裡長了肉的傢伙認為是中風的徵兆。
王嬌拿起x光片迎著燈光做了最後的確認,然後粗魯的將張浩南推倒在病床上,陰冷的笑看著張浩南:“打麻藥!”
一副沒安好心的樣子,即使張少帥在淡定,也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你可別公報私仇。”
王嬌冷冷的笑著,一剪刀下去,可以清晰的聽到皮肉被剪開的聲音,張浩南以為還要被這傢伙折磨的時候,王嬌卻已經自動進入了一種工作模式,她肥胖的臉上可以清晰的辨認出嚴肅和認真,就好像在做一件天大的事情不會有絲毫的馬虎,那種唯我獨尊的氣場全開,好像一下子連人都不一樣了,卻叫現在病床上躺著的張浩南覺得分外安心,也難怪傑西會相信她,如果他早早的看過,肯定也會相信。
一個人做沒做過一件事情,其實從她的氣場上就能看出來,就比如他,因為見慣了生死,所以對人就總有一份埋藏的冷漠和疏離,但這些都掩藏在了他的玩世不恭下。
☆、第6章 蛻變
窗外的樟腦樹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爬上了知了,在這夏日的午後不斷的鳴叫,暖色的光透過玻璃窗一直照到了窗臺的花瓶裡的一束盛放的百合花上,張浩南躺在鬆軟的病床上覺得驟然輕鬆了起來,腿上不斷傳來的疼痛提示著他剛剛經歷的事情,他原本都已經做好了後半生成為瘸子的心裡準備,卻沒想到就這樣不經意間事情就解決了。
二媽說的是,他不該用慣有的思維去考慮那個胖子,即使她確實很醜,但她確有一顆淳樸的心,她完全可以以此為藉口要挾一些什麼,比如金錢比如地位權勢,在杭州這個地方,他們總能想辦法給予的。
張靖南穿著深色的西裝,襯托的他十分沉穩,他同張浩南相似的面龐上更多了一些作為長子的莊重和雍容:“。。。。能治好就是好事,既然是王友生的閨女,那就叫王友生以後做警衛員的班長,每月工資往上漲一些。”
張浩南迎著光看向了張靖南:“這些事情二媽會去處理,我要說的是你,你打算讓文月姐等到什麼時候去?或者你這次回來就是專門來成親的。”
話題好像一下子沉重了起來,張靖南又轉身看向了外面,他線條較為柔和的側臉上也可以看見幾絲憂愁:“是的,我不打算在走了,既然不能擺脫那就只能面對,對於文月確實是我虧欠的太多了。”
“你能這樣想那就再好不過。。。。。”
病房的門嘎吱一聲開啟,這種單人出入的房間門框好像忽然之間都被肥肉填滿,整個視線都出現了一種充實感,張靖南也小小的震撼了一下,他大抵沒想到所謂的胖子會胖成這樣。
王嬌已經站在了張浩南的旁邊,掀起被子粗魯的推了推張浩南的腿,張浩南疼的心裡一抽,不過臉上卻一片淡然,王嬌笑看了一眼張浩南:“剛才疼不疼?”
這分明是醫生例行檢查的問話,可叫張浩南覺得如果說疼那就是認輸的意思。
他面龐上忽然閃現出幾點若有似無的笑,冷硬堅毅的面龐像是被這一點笑添上無端的讓人想要琢磨的魅力,深邃的眼裡也泛起了淺淺的光:“我疼不疼你難道不知道?”
王嬌嚴肅的看向張浩南:“請病人認真回答醫生的問題。”
張浩南明明使出了必殺絕技,想要使這胖子不要過於較勁,然這胖子實在不開竅,好像天生就少了一根弦,張浩南表情一下在將在了他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