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人有種莫名的親近感……”
殷世煊隨即一怔,沒想到廉幽谷也有與他相同的感覺,心理的疑雲更是不可揮散。
“她好像有備而來,說是專程來找你,不可不防。”
“可她也說找錯了人……那她是不是去找母后了呀?”廉幽谷隨時留意著殷世煊的臉色,見無波動,便又問:“夫君,你明明已經查清,當年陷害你流放為質的元兇是小喬的生母。可你仍將小喬交給母后撫養,究竟為了什麼,是不是仍然放不開心結?”
殷世煊搖頭,長嘆一氣道:“殷世櫟我都能原諒安放之疆外,何況是已故的人。”他回頭牽過廉幽谷的小手,放在手心裡若無其事地把玩,道:“太后畢竟無辜,我仇恨她這麼些年,應該有所補償的……可我也知道,北周給不了她什麼。我給得了她榮譽,給得了她尊位,但給不了她慰藉。她一生無子,將小喬交由她撫養,是我能想到唯一的兩全其美。上一輩的恩怨不應餘留給下一代,小喬是個乖孩子,他也會理解的。”
廉幽谷眨巴眼看著他,糯糯點頭。
“至於那個女人是不是去找母后,那得看她有無本事進泰和園才行。”殷世煊略放輕鬆道:“有功夫為別人操心,還不如操心自個兒……回宮之後,我又要忙那些個國家大事……趁著現在,你,你就沒有什麼想讓我做的?”
殷世煊少有如此大方,廉幽谷反抓著他的臂膀,扣成一團,將他推入房門道:“有啊,有啊,把兒子抱上,我帶你去我以前住過的山洞逛逛……”
殷世煊腳步一頓:“廉幽谷,你……”怎麼這個女人畫風變得如此之快?
“陪你去山洞嗎?”
“對呀對呀,我昨天去那裡好好收拾了一番呢,要不咱們今晚在那歇著得了?”
“廉幽谷,你確定兒子在那裡睡得著?”
“沒事的,沒事的……這是在鍛鍊他啊,他可是男子漢,這點小苦都不能吃嗎?”
“那你呢,晚上……”
“……”
“剛才早上的話你忘了?”
“……我……沒有啊,山洞……也可以啊……”
“廉幽谷……你真是野性不減……”
“嘻嘻……”
二人的聲音一前一後,漸漸為林中薄霧淹沒。
喜鵲抓在樹林裡的某根枝丫上,等到一家三口從那樹底走過時,它振翅起飛,將鶯歌燕語帶向了另一個遙遠的國度。
☆、作者菌的自白
自簽約入站以來,小鬱在晉江已陸續發表近三篇文章。
從仙俠到懸疑,從懸疑到古言。每每的改變與摸索,也見證了小鬱在寫文這條道上的坎坷與蹉跎。
寫《寵妃有點野》(以下簡稱《寵》),是在小鬱些許彷徨些許無助之際的靈光閃現。從忘情書寫中解脫出來,放眼望去,重生當道,甜寵當道,於是我也便隨波入流一回,寫了這樣一個題材。
但小鬱素來不愛循規蹈矩,於是《寵》便成了小鬱轉型磨合的第一部作品。“雷點”不少,定位甜寵與朝鬥結合的故事,期望由淺入深,講講小鬱對人生的理解。遺憾的是,由於各種因素,使得此文仍像一副瑕疵品,想要表達的都未來得及表達。在此也先向看完此文的讀者們致歉!
【說說主線】
絕對女主角廉幽谷——一個本是高貴血統的千金小姐,為權貴所棄,一朝跌入社會最底層,與人類格格不入。從最弱到最強,擺脫身為棋子的命運,樂觀向上,脫胎換骨,屢戰屢敗,所以得償所願。
絕對的男主殷世煊——小鬱更願將殷世煊比作當今的“中國”。從一無所有到順勢而為,忍辱負重到揮斥方遒。耐力、隱忍、計謀是他的標籤。他唯一沒法計算進去的,是他曾經以為是“棋子”的廉幽谷。
這二人的開始便是一場陰謀,所以註定會在這場漩渦中掙扎前行。朝斗的結局便是他們的結局,它們自始至終捆綁在一處。這是小鬱最開始的想法。
【說說支線】
本文沒來得及交代清晰的配角有:皇帝、皇后、殷世櫟、辛文遠、薛良人及小喬生母,甚至還有程鳳昔等。
關於這些人的故事其實早有完整版,不過因事後重重原因,及故事的走向,這些分支小鬱並沒有濃墨重筆,而是選擇一帶而過。其實說來,這些配角都有各自的故事,且是人人飽滿的,便是“壞人”亦可被原諒。
皇后:一直以來被人誤會,處境尷尬,夾縫求生。狠過心,軟過心。最後殊途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