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不會只是餓你三天這麼容易了。少一個你這樣的奴隸,或許本王會覺得惋惜,但是那也只是惋惜罷了。”
花容墨笙起身朝外走去,木門再一次緊緊地閉上。
奴隸!
蘇流年冷冷地笑了起來,她自然清楚這身份的卑。賤,她若死了於花容墨笙來說,那是毫無知覺。
那一段時日的寵愛與依順,幸好自己沒有當真,否則今日不會是她這麼冷靜了。
是否會心傷?
一點也沒有。
因為從頭到尾,她一點點的感情也沒有投放進去。
今日若是花容丹傾這麼對待她,或許多多少少會覺得難過,因為那個男子,在她心中,確實已經有了一點點的偷偷的愛慕。
※※※※※※※※※※※※※※※※※※※我是霰霧魚的分割線※※※※※※※※※※※※※※※※※
好不容易捱過了兩天,這兩日以來,她滴水未沾,又餓又渴。
花容墨笙也不曾進來過,沒有他的命令,沒有人敢給她送東西,問書雖然將她伺候得不錯,然而她是這王府的人,也只對花容墨笙忠心。
她自是不敢指望問書能替她送些什麼食物過來了。
身虛體乏地裹在被子裡,連動都覺得沒力氣動上一下,唇上幹得幾乎發裂。
肌餓中,卻是該死的一點睡意都沒有,越餓就越是清醒,她本還想著餓得受不了的時候可以好好睡一覺,等醒來的時候,也差不多是三日之後了。
初春的天氣很冷,而她身下還是冰冷的青石板,雖然有一床被子,卻還是覺得凍人,只覺得將被子裹得更緊了些。
蘇流年將自己裹成春捲的形狀,坐起身子,將背靠在身後的柱子上,這麼坐著讓她覺得不那麼冷。
剩餘的那麼一日,於她來說,度日如年。
飢餓與寒冷交迫,面對這樣的慘境,蘇流年也只是淡淡一笑。
門輕微響動,似是開啟,蘇流年朝外望去,果然見著屋子唯一的一扇門被悄悄地推了開來。
心想,這個時候,應該也只有花容墨笙會來看她吧!
卻見一道黑影迅速地閃了進來,屋子的門又被輕輕地帶上,心下一緊,但是看到那黑衣人露在外邊的清亮的雙眼,這才鬆了口氣。
若她沒有猜錯,這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