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要剮,她還是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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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漸漸地亮了起來。
花容墨笙已經睡下,一夜未眠的青鳳守在房門,神色冷漠。
第一縷初春的陽光照射了進來,花容墨笙推開了房門,剛醒來的他卻無半絲疲憊透露出來。
依舊如往昔一般,掛著淺淺的笑容。
見著青鳳,他問,“昨晚那黑衣人可抓到了?”
回王爺的話,黑衣人狡猾得很,還未抓到,不過屬下已經加派人手去追尋了。青鳳應道。
“區區一個黑衣人也抓不到!”
花容墨笙笑了笑,“上一回那一夥跟蹤在我們身邊的人也沒得到半絲訊息,年年的身份也還未調查出來,青鳳,待這些事情辦完之後,你自去領罰五十鞭吧!”
“屬下領命!”
青鳳點了點頭,望向花容墨笙,“王爺的傷勢可好?需要屬下給王爺重新上藥嗎?”
花容墨笙搖了搖頭,“免了!”
昨夜他已經把血衣換下,裂開的傷勢重新上了藥,此時倒無大礙。
想到這傷口還是蘇流年故意給戳裂的,眸子裡一絲深沉的笑意閃過,看來他該去瞧瞧她了。
青鳳行了禮便退了下去。
黑衣人會是誰?他想只要清楚黑衣人的身份,便能從中得知蘇流年的身份。
從蘇流年成為他的奴隸之後,不論他手下的人如何打聽查探,她的身份猶如謎團一般,而她自己更好似對她以前的身份一無所知。
莫非,蘇流年並非花容王朝之人?
當然這一點也不過是花容墨笙的猜測罷了。
一夜未見,不知道此時被囚。禁的她如何了。屋子的門被推了開來,花容墨笙看著地上那一團東西,眼裡透露出一絲笑意。
這樣的環境,她竟然還能睡得著,而且睡得這麼香,絲毫不因未知的下場而感到恐慌,他倒是有些佩服了。
此時的蘇流年就裹在被子內,只露出一張沉睡的小臉,因為寒冷的緣故,臉上紅撲撲的,更顯得可愛。
花容墨笙朝她走近,在她的身邊蹲下了身子,伸手輕拍她的臉。
“這樣的環境你都睡得著,蘇流年,本王真是小看你了。”
眉頭輕輕蹙起,濃密的長睫毛輕顫了幾下,這才緩緩地睜開了惺忪的睡眼,見蹲在她面前的是花容墨笙,蘇流年如見到鬼一般大叫出聲。
“你你你你在這裡做什麼?”
她迅速地反應過來,想到自己的下場,立即坐起了身,伸手揉了揉雙眼,卻在這個時候意識到身上有寒氣襲來,低頭一看
“啊——”
她忘記自己沒穿衣服啊,這麼一個動作,上身都暴露在空氣裡,急忙被子一拉,將自己裹了個嚴實。
一大早的就遇上這樣的待遇,花容墨笙心情大好,剛剛那麼短暫的一瞥,肌膚如凝脂,身軀玲瓏有致,特別是那含羞帶嬌的果實一覽無疑。
他富有興致地瞧著她將自己裹只剩下一對眼睛,忍不住又是風華一笑。
“已經看過兩次了,甚至還品嚐了一次,此時你這麼遮掩,未免也太晚了。”
簡單的一幾話,還有那戲謔的笑意讓蘇流年臉上一陣滾。燙,裹在被子裡雖然看不出來,但是眉眼卻是一片含。羞而倔強的嫵。媚,如畫一般,深深地吸引著他人的目光。
花容墨笙自然是瞧見了,卻是無動於衷,任何情緒,他都能比他人控制得更好,豈會因為眼前的美好而讓自己露出任何的情緒。
“你來這裡做什麼?不是想把我餓個三天嗎?第一天就捨不得了?”
捨不得,她這叫睜眼說瞎話,眼前這個男人哪兒會心疼她了。
或者該說,他無心,無情。
“來這裡看看你如何了,沒想到你一過來就瞧見了這麼誘。惑人的一幕,年年還真是有誘。惑人的資本。”她年紀雖然尚小,看著也青。澀,卻有她獨特的風。情
蘇流年緊了緊身上的被子,依舊只露出一對明媚清澈的水眸,看著眼前的絕色男子,他就非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這事情嗎?
“看也看過了,王爺您身份高貴,怎麼能來這樣的地方呢?快走吧!”
她下了逐客令,他來了又怎麼樣,不過就是來讓她難堪的,難道她還要笑臉相迎?
“好好留在這裡,別耍什麼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