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根據夜香的稟報,每一次花竹看診,都在半個時辰左右或是更多,甚至有時候兩人便一道下棋,這一呆甚至兩個時辰左右,一個上午或一個下午的時間。
幸好蘇流年的心思不在他的身上,只不過這個花竹讓他無形中感到一股壓力。
一股說不上怎麼會有的壓力,一開始明明沒有這樣的感覺,可是一點一點累積下來,並且日益加重!
有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油然而生,似乎似曾相識,卻又想不出自己什麼時候見過這麼一張臉。
他燕瑾的記憶力極好,可過目不忘,不可能會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見過這麼一張臉!
除非
易容!
只是眼前這人讓他瞧不出有易容的痕跡,他燕瑾於易容之術可謂是爐火純青,能讓他看不出來的,除非在他之上!
花竹、花竹他臨雲國姓花人氏倒也不少,甚至讓花竹留在宮內,他也是讓他調查過了花竹的身份,他確實有一個妻子,只不過他的妻子離家出走,不知所蹤。
蘇流年點頭,“我也想知道花神醫這麼急著找皇上有什麼事情?”
她自會在離開之前,安排好花竹,金銀珠寶自是不會虧待了他,但若是高官厚祿,她不希望他入朝為官。
在外多好,自由之身,可行自己想做之事。
三人便尋了處亭子入了座,立即有宮女將差點準備好,又端來了剛沖泡的熱茶,一群人有條不紊地忙碌完,便各自退到了亭子外候著。
花竹淡淡一笑,目光一掃蘇流年的臉,才道,“流年姑娘今日的氣色可好了些,包括臉上的傷疤也減淡了些,看來草民給開的藥已經開始有所效果了,只要堅持一段時日,便是能恢復大半。”
燕瑾一聽心裡一鬆,目光落在蘇流年的臉上,確實今日的氣色比起之前好了些,雖談不上氣色好,但起碼沒有之前的蒼白。
就連那唇色也有了些淡淡的粉色色彩,雖然還是蒼白了許多,但這樣的色彩讓人看了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初初相識,無其它顧忌,偶爾的親吻讓對方措手不及,或是惱羞成怒,他卻是甜蜜到了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