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裡是我一生中最為美好的日子,難道你真的捨得看我將來為思念你而憔。悴嗎?”
心裡一緊,因他的深情。
“可是燕瑾,我擔心他,我愛他,怎麼還會剩餘其餘的位置給你呢?人的心很小,只有一顆,裝得下一個人。”
蘇流年環上燕瑾的背,這個男人,她虧欠了他許多,卻償還不得。
“那我的心也很小,只能裝得下你,再裝不得別人了,你說你走了我該怎麼辦?”
眸子一陣潮溼,燕瑾深呼吸了口氣,強忍著淚水不要掉落。
“花容墨笙他對你這般,為什麼你還要把心給他?他利用過你,傷害過你,如此不珍惜你,為什麼你不選一個起碼珍惜你的人?流年我燕瑾是否還做得不夠好?”
“草民求見皇上!”
不遠處傳來了花竹的聲音。
燕瑾目光朝著聲音的來源處望去,只見花竹正站在園子的門外,目光朝著他們望來,雖遠,卻是讓他清楚地感覺到了對方的敵意,甚至是隱忍。
燕瑾緩緩地斂起了情緒,深呼吸了幾下,才道,“流年,答應我,起碼這兩天先留下可好?讓我考慮考慮,明天就走,太突然了,我會受不住的。”
“兩天?”
若兩天之後,燕瑾是否還會以這樣為藉口?
“三天!”
燕瑾急急地脫口而出,而後又覺得三天遠遠地不夠,他想要的是一輩子而不是這麼短暫的三天。
燕瑾見她不肯答應,吸了吸鼻子。
“你總不能見我在別人的面前哭鼻子吧!答應我,這三天好好地呆在這裡,我考慮考慮,再說了,我得問清楚花神醫你這身子現在恢復得如何,難道你還要我不止想念你還擔心你嗎?”
蘇流年沉默了,她知道燕瑾所做的一切都是為她著想,便只有點頭答應。
“好,我答應你,三日之後我再去找他就是了!”
又拖上三日,不曉得花容墨笙是在這個世界的哪個角落裡。
燕瑾暫時鬆了口氣,起碼還能留她三日,三日之後他得再好好做打算。
心裡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不能放她走!
燕瑾將她輕輕鬆開,趁她不注意的時候低頭在她的額頭處落下一吻,蘇流年輕蹙眉頭想要退開,卻叫燕瑾給拉住。
“親一下都不成了嗎?又不會少一塊肉,我堂堂一個帝王都因你要掉眼淚了,你就不能補償我一點嗎?”
見燕瑾如此,蘇流年也不好發作,只是覺得有一道目光冷冷地朝她射了過來,往前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不妥。
驀然回首,撞見的是站在園子外目光冷然朝她望來的花竹,那樣的目光好生熟悉
雖然不是那一雙眼睛,雖然不是那一張臉,可是
那樣的目光她就是覺得熟悉!
該死的異常的熟悉!
熟悉到叫她心裡一悸,幾分慌亂,想到剛才燕瑾親她的時候,一定也落入他的眼中,甚至想要掙脫開燕瑾的手。
可那人,是花竹,並非花容墨笙。
花竹只是淡漠地望著眼前的一幕,又道,“皇上,草民有事求見皇上!”
燕瑾沒有鬆開蘇流年的手,拉著她轉身。
“進來吧!”
“謝皇上!”
花竹入了園子,目光落在蘇流年與燕瑾交握的手上,露出一笑。
“皇上與流年姑娘感情真好,草民打擾了,只有有重要事情,這才急急而來,還望皇上諒解。”
燕瑾沒有忽略他的目光,甚至將蘇流年的手握得更緊,將蘇流年朝著身邊拉近,淡淡一笑。
“朕與流年的感情自然是很好!不知你突然而來有什麼要事稟報,說吧!”
蘇流年一下子就感覺到了氣氛有些不大一樣,一來因花竹的目光,二來因燕瑾的態度。
於是她開了口,“皇上既然有事,我便先告退吧!也不知花神醫找你有什麼事情!”
她最後還是掙拖開燕瑾的手,而後看了一眼也正朝她望來的花竹。
燕瑾卻道,“流年,留下來吧!”
而後他朝花竹望去,“花神醫有什麼事情便說吧!”
最好別對他的流年起了什麼心思,否則他不會輕易放過!
放一個花竹在蘇流年的身邊,他本就不覺得放心,若不是蘇流年的態度堅硬,他只得放任為之。
卻不知每一回在房間內看診的時候,他們都談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