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徐次輔客氣說完,去了外院書房。他這次輔,就算嚴首輔不計較他,也是不好當的。有些照例該他票擬的公文,必要小心揣摩聖意,方才敢下筆。
徐次輔走後,殷夫人果然饒有興致的拿起庫房冊子看著,“這頂金絲賬價值連城,用作陪嫁,定能豔驚四座。”魏國公府富貴又怎麼了,也能把他們鎮住。
鬱嬤嬤等親信在旁聽的糊塗,偷偷的你看我,我看你,心中都是迷惑不解。如果說殷夫人真有意給素華添貴重的妝奩,她們是不信的;可殷夫人分明件件指著她小庫房中最值錢、最耀人耳目的物件兒,由不得人不信。
正陽門大街的中饋雖是殷夫人掌管,其實很多事她已經放權給嫡親兒媳徐二太太,故此過年前這些日子徐二太太忙的很,腳不沾地。徐三太太倒是清閒沒事,不過她羨慕的眼都紅了,卻沒什麼法子…管家油水大,能給丈夫、兒女攢私房,她做夢都想管家。不過,殷夫人哪會允許她這庶子媳婦管家撈好處呢,“長幼有序”,只這四個字,徐三太太便無話可說。
徐二太太很精明,雖是忙的腳打後腦勺,婆婆房裡的動靜卻依舊上心。殷夫人這興致勃勃為素華挑揀嫁妝的訊息並不保密 ,是以,徐二太太很快就知道了。
一時間,徐二太太手腳冰涼。是,那個誘惑很大,真的很大,想想素敏能風風光光出嫁,給年輕英俊的魏國公做原配嫡妻,超一品的國公夫人……太誘人了!如果是動動心眼子,或暗中做個小動作,徐二太太是非常非常樂意的。
可是如今婚事已經定了!要改動,便要有非常手段、雷霆手段,那豈是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