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輕鬆的和白髮老者說著家常,“我喜歡一個人看書,便將侍女都打發出去了。老爺爺您呢?也愛一個人獨來獨往麼?”
白髮老者一身青袍,鬚髮皆白,看上去頗有些仙風道骨,笑起來卻像個大孩子一般,“很久很久以前,我是愛獨來獨往的。後來我收了徒弟,再後來我有了徒孫,有了徒孫女,便愛跟他們一起玩了。我,我徒弟,我徒弟的小媳婦兒,還有兩個徒孫,一個孫女,我們一家人玩的可高興了。”
阿遲眨眨大眼睛,“老爺爺,你們都玩什麼呀?”白髮老者大為得意,“什麼都玩,有時候打架,有時候下棋,有時候野炊,偶爾也彈彈琴、吟吟詩、作幅畫,附庸風雅。”捉迷藏什麼的,我們當然也玩。不過,不足為外人道也。
阿遲笑道:“聽起來很有趣。老爺爺,我猜您撫琴定是意態閒適,手勢優美,琴聲曼妙悅耳,清雅脫俗。”白髮老者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是啦,沒有沒有。我向來是不笑話人的,不笑話人的。”笑話人多沒風度呀,會被我乖徒孫數落的。
阿遲微微一笑,伸出青蔥般的手指,托起桌上的細瓷茶盞,慢慢喝著茶。她的手掌纖細白皙,比手中的瓷器更細膩勻淨,看在人眼中,頗為賞心悅目。白髮老者笑咪咪坐在她對面,心裡樂開了花,老子來對了!這女娃娃撫過琴曲,我乖徒孫出了好半天神,臭小子若是知道女娃娃不只會彈琴,人還長的這麼美,不是更該發痴了麼?
阿遲微笑吹捧,“老爺爺您功夫無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