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好些了嗎?”
“我?我怎麼了?”張黧倒是對自己昏倒沒了印象,只是此時她竟是躺在床榻之上,一旁,是趴著的…陳煜。
“傻黧兒,為什麼要給我輸血,把自己弄成這樣。叫別人來不就好了?”
“你說呢!”張黧道:“你替我擋了箭弄成這樣,我怎能不給你輸血?” 陳煜笑盈盈的望著她,沒說話。
“那按你說的,別人來不就好了,你幹嘛替我擋箭!”
“因為我愛你啊…”悠遠柔長的話從他口中說出,張黧又是紅了臉,怎麼這樣膩歪的話在他嘴裡就能說的這麼自然?自然的…她還想再聽。
然張黧臉色一變,哪裡還有半分的嬌羞?
“怎麼了,黧兒可是哪裡不舒服?”陳煜也心下一緊。
“沒有。”張黧搖頭。
“陳煜,你可知此次是誰將我擄走?”
“是誰?”他一直在找她,可是,卻是半點線索都沒有。
“是在徐州之時,凌天與其過招的紅衣長袍銀質假面的男子。”
是他?陳煜目光一沉。
“據白魅彩魅所說,那男子便是魑魅閣的閣主。”
“白魅?彩魅?”
張黧一頓,倒是忘了陳煜還不知道他們回來了的事呢。
“白魅就是白亦,彩魅就是彩蝶。他們出宮後無處可去,竟是被我們在徐州見到的那個自稱是神仙的高凌雲帶進了魑魅閣,只是他們也不知魑魅閣的閣主是誰,也未見過真顏,只道是紅色長袍,銀質假面。”
“黧兒此次便是白魅和彩魅救回的嗎?”
張黧點點頭。
陳煜面色不明朗,心中也是愈發沉重。按張黧所言,那紅袍男子定是宮中之人,就算不是,也定是可自由出入皇城的人。
只是,會是誰呢?
“陳煜。”張黧突然叫他。
“恩?”
“那個…我在魑魅閣,見到張黛了。她的肚子…已經很大了。”
張黛?!
消失了那麼久的張黛,怎麼會出現在魑魅閣?
“她說她去魑魅閣是養胎的,還說…孩子不是你的。所以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想,張黛的孩子,會不會是魑魅閣閣主的呢?”
陳煜點點頭,“黧兒所言有理。”
眼下情形非常明瞭,與其說是張黛紅杏出牆了,不如說她一開始便是有計劃或是受人指使的來到宮中,設計與陳煜發生風月之事,又稱不想搶了張黧恩寵離開皇宮。
那麼她這麼做,又圖個什麼呢?
如果她腹中胎兒就是魑魅閣閣主的,也許她當時便是被閣主所託進宮,而魑魅閣又是可以自由出入皇城之人,當初初知魑魅閣,也是因為他們控制徐州對抗朝廷。此次匈奴進犯,徐州也碰巧暴亂分支出兵力,倒像是魑魅閣故意而為之。這些線索串在一起,也許,魑魅閣就是與朝廷為敵之人,他們想要的,難道是這東汙皇位?
☆、(八十九)暗香疏影重回春
金華殿。
張黧伸了伸懶腰,支起身子,看看窗外,暗香疏影逐漸消逝,宮內柳暖花春,大地春回,她也是滿袖春風。
院中有開得正旺桃花樹數棵,一如那一年初到異世,淡影樓院中所開,所幸的是,如今彩魅也回到她的身邊。
如今西暖閣形同虛設,張黧再也沒去住過,而是攜了白魅彩魅住在了金華殿,從此她在金華殿中的起居再無旁人插手,這也算是她極為得意的事情,總是一提起白魅彩魅便是光澤滿面。
按她的話來說就是:“陳煜有凌天凌夜,我有白魅彩魅,一樣的厲害好嗎?”
靜逸的時光如流水。
匈奴來犯陳煜所受箭傷也已經痊癒。
眼下魑魅閣倒是沒了動作,國內一片平和之氣。
那縹緲國嫁來的么公主,如今東汙皇后白雪嫵,倒也是不來相擾,陳煜自然也不主動去見她,兩下倒是相安無事。
日日享受到極致的生活,讓張黧圓潤了不少,身材都有了橫向發展的趨勢。這可怎麼能行?這又不是唐朝,她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啊。。。
得給自己找點事兒做。
於是。。思慮幾天,想起了那日匈奴兵臨皇城下她答允白魅彩魅之事,給他們補一場婚禮,讓彩魅做最美的新娘。
此時不補,更待何時?
“來人啊!”
彩魅飄然而至,一身黑衣裹身,眼角是淡紫色眼影,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