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錯事,有很大原因是我沒管教好,是我有錯。”
“阿爹!”
三言兩語擺平宋欽文的沈墨慈,本能地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聽到下面傳來阿爹的聲音,她二話沒說沿著上來時臺階往下跑去,捂著嘴跑到沈金山跟前,撲騰一聲跪下。
“都是女兒不孝,累得阿爹顏面盡失,這般年紀還要與人拱手作揖、小心賠罪。”
作為沈家與平王的牽線人,沈墨慈當然知道沈金山的整個計劃。早在聽到他聲音的那一刻,她便清楚機會來了。先前不是她道歉不夠誠懇,而是因為有丫鬟攪事在先。如今阿爹做足了姿態,她跟上去表態,給人的感覺會完全大不相同。
這會她赤紅著眼眶,平日溫柔的眼眸中蓄滿淚水,聲音中更是帶出無限悔意。
可她忘了,這世上最瞭解她的人,正是一手教養她的沈金山。她心裡那些小九九,沈金山甚至不用動腦子就一清二楚。
這般惡劣的處境下還不忘隨機應變,阿慈果然是所有孩子中最隨他的。甚至她青出於藍,他試問自己在這個年紀時,也並無這般心智。
只可惜,在弄清潘知州發怒緣由之時,他便已經決定將其當做棄子。用一個註定不能繼承家業的庶女平息本州掌權者的怒火,這筆買賣在他看來再划算不過。
“你個孽女!”
胸膛起伏不定,沈金山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然後抬手左右開弓給了她兩巴掌。
沈金山年富力強,力氣遠非阿瑤所比。為了逼真,這會他更是使出了全幅力氣,直接把沈墨慈扇到了流水席前。跌倒在地,她雙頰以肉眼可見地速度紅腫起來。
前排靠得進的百姓見此倒吸一口涼氣,這可是親閨女,沈老爺也下得去手。
“大概真是氣狠了吧。”
“說不定是在裝模作樣。”
儘管有人倒出真相,但大多數人還是傾向於前一種說法。尤其是坐在最前面的人,見沈墨慈被打得那般悽慘,不禁起了憐憫之心。
“犯再大錯也只是個孩子,帶回家好生管教就是,打出個三長兩短心疼的還不是你們當爹孃的。”
他們不說還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