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讓她如何說得出口。心下半是苦惱半是羞澀,重重壓力襲來,她下意識地抓向頭上花苞,卻先行碰到一隻手。
摸到手了!即便擔憂著她,陸景淵強大而靈光的腦袋瓜依然分出一個後臺視窗小雀躍了下,而後他極其自然地改摸為抓,將她小手牢牢禁錮在自己大手中,順勢坐到她身邊。
這般神不知鬼不覺地完成了從對坐靜默無言到執手親密相依的轉變,溫香軟玉在懷,陸景淵聲音也變得溫柔。
“傻丫頭,告訴我,恩?”
好聽的聲音中帶著些許成熟的沙啞。如被蠱惑般,阿瑤抬頭,不足一臂的距離間,她清晰地看到少年那張臉。劍眉星目,鼻樑高挺有如最好的雕刻大師親手雕琢的傑作,往常帶有不屑的唇角這會更是揚起一抹耐心而溫柔的弧度,無懈可擊的五官被下面玄色交衽襯托出一絲這年紀所沒有為威嚴。
芝蘭玉樹、君子如玉,人好看到一定程度,僅僅是那那張臉擺在那,就足以讓人沉淪。
更何況,擁有這張刀削斧鑿般臉的人還對她那般好。
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呢?
腦子裡升騰起這股認知的同時,阿瑤已經下意識地張口,將青林書院發生那些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他。
聽她說完,陸景淵簡直怒不可遏。
石女?好你個沈墨慈,竟敢這般編排他捧在手心裡的丫頭。
本來還想留她一條性命,現在看來卻是……不行,他做出的決定從不會輕易改變。他不僅要留住沈墨慈性命,還要讓她活得長長久久。只是她活得怎麼樣,到時候還想不想活,那就要另說了。
“事情就是這樣,”阿瑤聲音中帶出些苦惱,“景哥哥,是不是我在杞人憂天。可前面發生那麼多事,現在遇到點風吹草動,尤其是這種流言蜚語,我總會下意識地往最壞處去想。”
沒有握住手的另一隻手纏過肩膀,將她小小的身軀佔有般摟在懷中,陸景淵多工的高效能大腦中,後臺屬於“吃豆腐”的專屬視窗比出大大的勝利手勢。從親密相依到直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