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哪兒來的野種,竟是這般拖累島主。”
惡毒刺耳的話,風業說的很是順溜。看來這些話,平日裡風業是沒少說。
看著風業將畫丟到地上,甩手往外走時,楚慈眸光沉的厲害。
“走吧!難道還等著我來請你不成?”後頭的人沒跟來,風業便是不耐煩的一聲呵斥。“我還有事,晚些回府;你自個兒回府,莫給我添亂。”
宋文傾看了一眼地上的畫,這才走到楚慈跟前,說道:“小慈,你,你還是回去吧,我與父皇說說,便說我有人伺候的。”
“可不是嘛,五殿下雖是兩袖清風,府上人可不少,可不都是伺候著五殿下的麼。一個罪人得這麼多人伺候,還真是享受的心安理得。”楚慈尚未回話,風業便是冷嘲熱諷的接了過去。
聽著這刺耳之言,楚慈微眯了眼睛。抬首之時,楚慈笑道:“既然是皇上下了旨意,我自然不能抗旨的。不過我得去與父親打個招呼,你先回去吧。”
宋文傾還想說什麼,楚慈扯著他往外走,“走吧,別說那麼多了。天兒熱,你背上有傷,受不得熱的。”
出了黎府,風業再不理會二人,徑直往大街而去。看著風業離開的方向,楚慈對宋文傾說道:“你先回去,我去買些藥,晚些我問路過去。”
“好,到時你問東街葉府就好。”
葉府?
楚慈心裡剛一轉,那人便說道:“母妃姓葉。”
原來如此!
點了點頭,楚慈與他分道而行,卻是遠遠的跟著風業往正街而去。
宋文傾回頭,瞧她邁著悠閒的步子走在巷中,便是嘴角一勾。
好像,有好戲看了。
楚柯明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只覺得心裡頭急得很。
怎麼還不醒啊?不是說天亮就該醒了嗎?
楚月澤打著哈欠坐在一旁,對楚柯明的在意嗤之以鼻。
他這個父親,他是相當的看不上!怎麼看都不是深情之人,如今卻是對著一個婢女這般要死要活的。
打著哈欠起身,楚月澤說道:“那什麼,爹爹,我先出去打聽打聽,看看外頭情況怎麼樣了。”
楚柯明擔心著念柔,也擔憂著外頭的情況,點頭說道:“讓小二給我送些吃的過來。”
楚月澤提了提腰帶,走到床前,攤了手,“爹爹,銀子。”
出門在外,怎麼可能不要銀子的?去打聽訊息,那也得坐下喝杯茶吧?
楚柯明掏了一錠銀子給他,說道:“順便打聽打聽你六姐如何了?”
喲,你還關心六姐啊?
楚月澤抽了抽嘴,拿著銀子走了。
明晃晃的太陽照的人面上生疼,楚月澤抬手擋了眼睛,眯眼瞧著前頭。
正在想著坐哪兒打聽訊息合適?背上就被人狠狠的拍了一下。
卷一:一嫁寄柔情 0135:真他孃的費勁!
轉頭,看著來人,楚月澤眉頭裹得老緊,不耐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