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利落!”
楚慈回道:“多謝閣下留了餘地,不然我身手再利落也是白搭。”
“你倒是知道啊?既然知道,那我可就來真的了。”
說罷,那人一腿朝楚慈踢去。楚慈一個後翻穩穩落地,還來不及反應,那人一腳便是朝她檔下踢來。
這一踢,楚慈雙眼一眯,抬腿相擋。
穆言是知道楚慈綁腿上有東西的,故此腿上用了幾分的力道朝她而去。
伴著一聲悶響,楚慈踉蹌著退後幾步,小腿之處痛的厲害。
“聽說你在飄香閣聽到了蛋碎的聲音,見你在擂臺上也好這招數。今兒個我也不玩新鮮的,將你慣用的招數來對付你便好。”
穆言這話,楚慈聽的腦子生疼。
我勒個去啊!她哪兒來蛋給他踢?他這力道幾下踢來,她會不會骨頭都碎了?
弘伏知曉其中厲害,自然不能看著她被人給打殘了。
雖然她沒蛋,可保不齊穆言幾腿下去,她就交待在這兒了。
所以,在穆言再次出腿之時,弘伏抬手便朝腹部拍了幾下。
內力陡升,身上的痛意也因此消失。
穆言那踢出的腿在見他此舉之時,微一愣住。
破穴增功,功夫高深之人都能練就。只不過,各派手法各有不同。
弘伏這手法,讓穆言心跳失律,動作一頓。
他這一頓,弘伏便顧不得違背規矩,上前朝穆言打出一拳,一手捉著楚慈便往屋頂躍去。
若說方才那破穴增功的手法讓穆言頓住,那麼弘伏帶著十成內力打出那一拳便讓穆言面色大變。
虎嘯拳!
大哥自創的穆家拳法!
大哥此生最擅弓箭,其次便是這虎嘯拳。
大哥曾經說過,這套拳法要子子孫孫的傳下去!想當年,穆誠小小年紀便是習得此拳要領,令大哥甚為欣慰!
而方才,那個看不清面容的男人,竟然使出了虎嘯拳?
穆言腦子裡閃過許許多多的畫面,險險避開那一拳之時,弘伏已是提著楚慈躍上了屋頂。
“穆誠!”
這一聲喊,到了嘴邊卻是化作呢喃。
他會是穆誠嗎?他怎麼會和那小子在一起?
心裡頭疑惑,聽得空中又是一聲鷹叫之時,穆言這才回過神來,提氣便朝二人追了過去。
弘伏本就重傷,如今破穴增功實乃冒險之舉。若不能及時調息用藥,只怕他將經脈爆破而亡。
深知自己的時間不多,弘伏加了速度,於屋頂之間起起落落。
今夜暗中觀戰之人本就多,那頭兩方人馬在奪著銀面修羅,其他人就算在遠處解決恩怨也不無不可。
只是,弘伏二人運氣實在算不得好。就在他被穆言追上之時,那頭的爭奪已然停下。
莫白一劍劃破盧越手腕,冷眼之中盡是嘲諷:“不自量力!”
前些日子便想將這自負之人給收拾了,怎奈時機不對。今夜盧越冥頑不靈,也怪不得他下了狠手。
習武之人,雙手手筋被挑,這輩子必然是完了!
盧越一聲慘叫響徹夜空,他帶來那些喬家死士被大軍層層包圍。
勝敗已定,眼下該將‘銀面修羅’帶回去審問。可是,當莫白收劍之時,聽得侍衛一聲大喊:“將軍,銀面修羅死了!”
死了?
莫白與沈務均是愣住,雙雙看去,只見被侍衛團團護住的人靠牆坐著,卻是沒了呼吸。
大步上前,莫白質問侍衛,“怎麼回事?你們都沒事,他如何就死了?”
侍衛忙跪地回道:“我等辦事不利,請將軍處罰!”
“處罰?這是皇上要的人!鬧了這麼一晚上,你們竟是讓人死了!皇上如何能放過你們?”
一聲冷哼,莫白蹲下檢視。
細細檢視一番,便是蹙了眉頭。
沈務於一旁看著,亦是眉頭緊蹙。
二人相視一眼,無聲交流之後,莫白提著‘銀面修羅’的屍體往黎府而去,沈務留下處理現場。
“你說什麼?重傷身亡?”
看著地上的屍體,高順帝凌厲的眸子裡透著殺意。
莫白跪地請罪,“臣辦事不利,請皇上處罰!”
死了就是死了,不管什麼原因,他脫不了責任。
池顧檢查了屍體之後,神色之間有些異樣。
高順帝瞧他拿不準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