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何處得罪了閣下?閣下竟是與我兄弟出手?”
楚慈也是好奇,這人擺明了就是要打她出氣的,她可不記得何時得罪了這人!
穆言心中一想,便是回道:“他跳上擂臺挑起事端,害得我離不得這南灣。我如今遇著他,自然是要解氣的。”
解你妹夫的氣!
楚慈那個鬱悶!
弘伏看了撇嘴的楚慈一眼,說道:“擂臺之爭,只需細細一想便能明白是何人耍計。今夜南灣不太平,大家雖是於暗處瞧著熱鬧,卻難保不受牽連。閣下若有惱恨,今夜過後,不管何時遇上,我二人定當奉陪到底,只不過,今夜卻是不能引禍上身。”
弘伏之言,穆言笑了兩聲,皺鼻於空中嗅了嗅,說道:“我怎麼覺得,有人傷得不輕?”
此話一出,楚慈便是上前一步,擋在弘伏身前。
她這動作,弘伏一愣,穆言卻是笑的雙眼一眯,“小子,今兒個我就是想打你!若你敢出來與我打一場,我就不生事兒!若你躲在傷者背後,保不齊我喊一聲不該喊的,你這朋友就該死在這兒了。”
卷一:一嫁寄柔情 0159:銀面修羅死了!
就是想打?
楚慈冷冷一笑,倒是不躲了。
打唄!大不了就是被揍一頓!看這人也是混江湖的,怕是有氣壓著撒不出來,逮著她就想出氣的。
轉了轉脖子,甩甩了腿兒,楚慈邁前一步。弘伏一伸手,拉住她的手腕,“不可!”
此人尚未露底,若她在此吃了虧,只怕二人誰也別想離開!
將楚慈往回一拉,弘伏向前一步,說道:“閣下若要打,在下奉陪!”
楚慈腿一伸,擋了他的道,擺了擺手,無所謂的說道:“反正就是被揍一頓唄,想來這位大哥也是言而有信之人,打過之後,放我二人離去。”
“那是自然!”穆言接道。
弘伏對她這決定並不贊同,拉著她的手依舊不松。
楚慈回頭一笑。這個笑容有些滑稽,眼睛朝上看著,嘴角朝穆言撇了一下。
她這神情,弘伏根本看不明白。
二人不在同一個頻道,接收不了訊號,楚慈也稍稍有些糾結。
這要是在部隊,一個手勢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了。
所以啊,關鍵時刻,有一個懂你的隊友很重要!
無奈弘伏和她沒有默契,她只能於昏暗中看向穆言,說道:“既然要打,咱們來點動靜大的如何?”
那頭喬錦騫和高順帝的人在打著,此處離葉府又遠;她若是在此處與這男人弄出點響動來,豈不是有利於銀面修羅脫身。
只要銀面修羅脫身了,她就放心了!至少,她不怕被人捉著。
越想,楚慈越覺得這主意不錯。只不過,銀面修羅能自個兒回到葉府嗎?
穆言聽她這般說,便眉頭一蹙。
搞大動靜?那可不行!小打小鬧還差不多,若是引了人來,他才真是完了!
他又沒易容喬裝,若是讓人瞧了他的真容,高順帝還不治他一個私離邊疆的罪?
穆言不願把動靜鬧大,也不願讓楚慈知道他的心思,故作沉吟之後,說道:“動靜鬧大倒是沒什麼,只不過,我怕動靜鬧大了,你便走不了了。”
“這個不勞閣下擔心,既然……”
“真不擔心?那我大喊一聲‘上擂臺惹事兒那小子在此’如何?”
此話一出,楚慈無語了。
她倒是不怕喬錦騫和高順帝的盤問,可是,她怕那些滿口江湖道義,卻是腦子發熱的江湖人士!
那些人要都來了,一人一腳還不把她給踩成渣?
所以,那就如他的願,當靶子唄!
可是,也不能任他收拾啊!
想了想,楚慈說道:“既然如此,咱們也得定個規矩。過幾招?怎麼打?”
“我也不是無理之人,十招之內,點到為止。”口中回著,穆言心道:“你小子差點讓老子斷了命根,還打得老子腦袋生包,老子十招內非得將這些都還你不可!”
談了規矩,自然就是動手。
那人一拳一腿呼嘯生風,卻又毫無章法。
楚慈一閃一避形若獵豹,卻也只防不攻。
那人分明是留了真招,楚慈不可能蠢到明知自己打不過,還要棄守而攻,自討苦吃。
穆言試探三招之後,便是哼哈兩聲,“小子,不錯嘛!雖說沒功夫,身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