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卻似鼓了勇氣一般,捉了她的手,放到他那似玉田一般的腹部。
雖說之前是想過要摸,可她終究沒那個膽子。此時被他微抖著手拉著去摸,楚慈只覺得心裡頭那股癢癢的感覺又冒了出來。
“小慈,你能感受到我內力的存在嗎?”
她想的粉紅泡泡直飄,他卻是羞澀又甚是認真的問道:“當初我也是能納氣聚氣的,如今,你還能感覺到我內力存在嗎?”
啊咧?
楚慈眨了眨眼。
她不會功夫啊!她如何能感覺得出來?
“所以,你也感覺不到了是嗎?”
她的反應,他眸中又是暗了下來;那份頹廢與失望,讓人很是憐惜。
“說起來,我就是不該來到這個世界。母妃就不該生下我。”
他的話,讓她心中一沉。反手握著他的手,坐到床邊,淺聲說道:“每個孩子都是母親的禮物,沒有誰是不該來的。既然來了,就是美好的存在。”
“可是,我不該來的啊。”他眸中是深深的受傷。
“小慈,你知道嗎,母妃當年與喬老島主兩相交好,就在喬老島主準備下聘的前一夜,先皇突然下旨,賜婚父皇與母妃。”說到這,他緩緩垂下眼眸,似想到了什麼不願去回憶的事。
楚慈想說,“既然不想說,你便不必說了。”
可是,她卻是迫切的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以至於眼下這麼混亂的局面。
他沉默了許久,她也不催促,只是握著他的手,聽著他有些凌。亂的呼吸。
“母妃常說,她最不該的,就是被父皇的柔情打動。她分明是愛著喬老島主,為何又要將心轉給了父皇?她說父皇根本就不是愛她,只是為了報復喬老島主罷了。她說不管我面容有多像父皇,也入不了父皇的心。”
說到這,他抬手撫著慘不忍睹的面容,“當初,宮中之人皆說我是最像父皇的。都說我定是這世間傾城絕俗之人。可是,這一切都在那一晚打破。”
“那一晚,父皇醉熏熏的到了母妃宮殿。丟了一塊玉佩在母妃腳邊,二話不說便給了母妃一巴掌。我在一旁嚇的瑟瑟發抖,甚至於不知道是為何?”
“他們都說,是母妃行為不檢,竟是與人私通,連證據都找到了。我以為,母妃會否認;可是,母妃看著那玉佩,卻是含淚不語,那倔強的模樣,連我瞧著都覺得不可思議。”
“最後,父皇賜了鳩酒一杯。母妃飲酒之前,跪地磕頭,只求父皇能放過我。”說到這裡,宋文傾便是嘲諷一笑,“所以我說,我就是不該來到這個世界。我更願與母妃一道飲酒而去的好。”
楚慈不語,只是握著他撫臉的手;她給的溫暖,讓他沉沉一個呼吸。
這一個呼吸,他卻似很累了一般,就那麼順勢將頭靠在楚慈肩頭,繼續著那些過往。
“父皇準了母妃的請求,那時我也以為,父皇是要放過我的。可是,父親頗有深意的看我了一眼之後,竟是讓池顧送來了一杯酒。”
楚慈明白了,那杯酒,毀了他的面容。
“父皇說,母妃不忠,不配育有他的子嗣。但我好歹是一條性命,便賜酒一杯,由父皇下旨,流放荒蕪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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