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笑,淺聲說道:“深呼吸,不著急。你不要動,我慢慢將手抽出來。”
手臂上的傷被他弄的很疼,楚慈也不敢硬來。
他終於是聽話的點了頭,楚慈這才貼著他,先將左手弄出來,這才按著地,緩緩的將受傷的右手給弄出來。
直到楚慈站起來了,宋文傾還跟失了魂兒一般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上次是誰叫著要負責來著?
楚慈想了想,有些無奈的想著,這次他是會讓她負責呢?還是要再繼續一次負責言論?
楚慈真怕他會再說什麼,讓她慶幸的是,將他牽起來時,他沒提一個字。而是羞澀的看了她一眼,忍著背後的痛意,跌跌撞撞的回了屋子。
“好像,比讓我負責更麻煩了。”楚慈心中說著。
再是尷尬,可眼下有件事卻是困擾著他。
消炎藥煎好了,楚慈倒了一碗,琢磨半響這才進了屋子。
屋子裡,那人趴在床上;聽到腳步聲,便是用被子將頭一併給悟了。
楚慈一進去,便瞧著那人跟裹木乃伊似的。
囧了一個,楚慈放下藥,走到床前,扯著被子說道:“你背上有傷,包紮了就更受不得熱。這才初秋,天兒還熱,悟這麼厚,仔細傷口惡化了。”
“我,我沒事的。”
那人微顫的聲音自被子裡悶了出來。
知道他是害羞了,楚慈一聲輕咳,將被子扯開,看著他通紅的脖子說道:“小伍,這只是意外而已。”
“意外……而已?”
本是害羞的人,聽到這話,轉過頭來,詫異的看著她,“難道,小慈常常與人這樣嗎?”
“……”少年,你的理解也太奇葩了。
“不說這個了。”嘆了口氣,楚慈端著藥走了回來,“你先喝藥,毒是解了,眼下就是這劍傷得好好養著。”
他倒也乖,給他藥他就喝。只不過,那時不時看她的目光中,有一種光亮就越發的明顯了。
楚慈覺得很奇怪,他不排斥與他的親近,一點也不排斥。
眼下就有很明顯的對比。方才在井中被銀面修羅壓著時,她真是有上千種念頭把那男人給劈死!這無關女子害羞什麼的,而是她很排斥跟銀面修羅的親近。
可是,方才和宋文傾親近時,這個少年軟軟糯糯的聲音,如小兔一般慌亂無措的眼神,以及那氤氳眸光中透出的情意,都讓她排斥不了。
這個時候,楚慈只覺得這個少年可愛的很。讓她忍不住的想去保護,竟也有心去戲耍一番。
只不過……看著他眸光中的受傷,楚慈只得認命的嘆了口氣。
連一句解釋不清楚就能讓他這般難受了,哪裡還能戲耍他?
坐到床邊,楚慈放輕了聲音說道:“小伍莫亂想,我只是覺得,小伍太緊張了。”
可不是緊張麼,瞧他的手心全是汗。
擔心方才是壓著他背上的傷,也是想證實心中所想,楚慈與他說道:“小伍,你先將衣裳脫了,我給你瞧瞧背上的傷。”
有了方才那親密舉動,此時再聽她說脫衣裳,宋文傾便是唇上一緊,帶著幾分羞澀。
“我只是看傷。”
她再次開口,他慢慢的坐了起來,跟個大姑娘似的,微抖著手脫著衣裳。
再次瞧著這身晃目的肌膚,楚慈輕輕咳了一聲。
不可否認,不看他這張臉,他這人真是有讓人將其撲到的欲。望。
他方才看來是真的很緊張的,不然也不會蹦開了傷口;楚慈心中道著罪過,忙拿藥來給他重新上藥。
上藥之時,他痛的背上一抖。楚慈忙傾身,輕輕的吹著氣。
“不痛了啊,很快就好了。”輕聲說著,楚慈加快了手上了動作。
藥上齊了,這才用水給他擦了背上的汗意,重新包紮。
包紮好了,她看著他裸。露的上半身若有所思,宋文傾尷尬的抓著被子想擋又不敢擋。
“那個,小伍啊。”
楚慈也不想讓他誤會,所以還是決定直接發問。
“看你這身子,好像以前是習過武的。”
她也不能說什麼鍛鍊不鍛鍊的。她總覺得,宋文傾這身材,不是一般的文弱書生用鍛鍊能煉就的。
她發問,他眸子暗了暗,點了點頭,“當初喬老島主是教過我功夫的。”
喬老島主?
楚慈表示,她真想繼續往下聽!
她想